這個林飛，跟我混熟了。我草他嗎，真夠賤的，賤到骨子裡去了。那種事他都敢胡說，真噁心。

林飛毒癮大，一天得吸個兩三遍。普通歌廳快兩點就關了，現在已經一點半。開了林飛的車，我直奔城南的傾國傾城。大鞋？這混子如何聽著又是一種耳熟的感受。這外號有特性，我如何想如何聽過。

“冇了。”林飛規複了普通，他嚴厲的對我說。

“如果蝙蝠不在呢？”我問。

拿著林飛的東西走回包間，林飛看到我手中的毒品冒死掙紮。遞給林飛，林飛從速往本身的大腿根注射。一邊注射，他還一邊感激的對我說，“感謝你，感謝你。”

等了幾分鐘，一個打扮露骨的女的出來了。女的挺騷的，出來時候衣服還冇穿好呢。當著我的麵，女的整了整內裡的胸罩，又提提她內裡的內褲。瞪了我一眼，女的直接走了。

“蝙蝠哥，蝙蝠哥泡了個妞開房去了。”混子復甦了，他發著抖對我說。

林飛想了想，“那片歌廳根基都有，如果蝙蝠不在，你去找一個叫大鞋的混子，找他能買到毒品。大鞋是那片的老邁，不過那比有點裝，我等閒不找他買。買的時候你看好了，不可拿嘴嚐嚐，彆幾把買了傢夥。”

“可彆，我可不想戒毒。城南有個歌廳，叫傾國傾城，那邊有個叫蝙蝠的混子，你找他能買到。那小子賣假貨，你奉告他是我要的，他就能給你了。”林飛對我說。

提及我要給他買毒品，林飛特彆當真。我倆的仇怨他彷彿都忘了，他就記取我給他買毒品的事。

半夜路上冇甚麼車，不到非常鐘我就開車到了城南。走進傾國傾城，已經快關門了。傾國傾城歌廳很大，有舞池。舞池中間有跳舞的，壓軸舞曲早就放完，現在放的是慢搖舞曲，屬於散場的最後幾首舞曲。人不太多，十幾個青年正在點頭。在舞池環顧了一圈，我看到一個看場子混子，我問他，“蝙蝠在不？”

“忘跟你說了，你到那，他們如果問你要甚麼，你說你要耗子尾巴。他們說粗的細的，你說細的，能碾成麵那種。你跟他們說完，他們就曉得你是熟行了。你是生麵孔，他們不熟諳你輕易賣你假貨。看到蝙蝠你說我要，看到大鞋你就嚐嚐。大鞋的貨假，內裡有牆皮子灰。味道好嘗，嗎啡用舌頭一碰就化，有點酸味。”想了想，林飛壞笑著說，“就跟你拿舌頭舔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