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尾巴。”我對韓傑明說。

“恩。”我點點頭。

說：

韓傑明驚奇，隨後又笑了。收起槍，韓傑明咳嗽了幾聲。他的身材很衰弱，他的腳步輕浮，被人攙扶著走到我這張桌子坐下。坐在我劈麵，韓傑明盯著我的眼睛看。冇躲避他的目光，我也笑著看他。

“你是來找我的吧？”韓傑明笑著問我。

無功不受祿，按他說的，這二十克小東西能賣一萬多。這麼貴重的禮品，他送給我應當另有所圖。拿了韓傑明的東西，我冇走。我悄悄的看他，等他說出下文。

“你也跟王東宇有仇？”看著韓傑明的六四式手槍，我問。

“奉告大鞋，我叫張明顯。”我對逃竄的混子說。

內心有點鎮靜，我要看到韓傑瞭然。

“真幾把聰明，我就喜好你如許的！”韓傑明笑了。咳嗽幾聲，韓傑明拔出後腰的槍拍在我麵前，“你那東西太爛，一槍連人都打不死。我這把是軍隊出來的六四，你拿著。”

說話間，韓傑明小弟已經把貨拿來了。貨是用乾脆麵袋子裝的，密封的很好。扯開便利麵袋子，內裡有十個小塑料袋。裝粉的袋子特彆，摸著很柔嫩。想起韓傑明剛纔的眼神，我翻開一小袋子嚐了嚐。嚐了一點，公然如林飛說的，入口即化。味道，有點酸味。皺著眉頭，我吐了口吐沫。桌子上有水，我漱了漱口。

“哈哈，買點貨啊？你要甚麼？磚頭？土灰？耗子尾巴？”韓傑明笑著問我。

險險接住了四根鋼管的一擊，我的手腕子震的直疼。橫掃的時候鋼管有點拿不穩，我倉猝抓緊鋼管衝上去往他們頭上拍。

兩個辦事員看我來惹事，倉猝給老闆打電話。不一會兒，來了四五個混子。看著那四個混子點頭苦笑，他嗎比的，我現在連見大鞋都冇資格了。

韓傑明現在已經混成大人物，他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走進歌廳，我一腳踹翻一個椅子，“叫大鞋出來見我。”

冇說話，幾個混子抽出兵器朝我打來。用的都是鋼管，冇有刀。混到現在，我打鬥的程度已經越來越高了，幾百個混子都碰到過，這幾個混子我底子冇放在眼裡。手疾眼快，我一把搶過一個混子鋼管，反手一擊，混子回聲倒地。其他四個混子一聲大吼，四個鋼管同時砸向我的頭。我舉起鋼管奮力一擋，然後一腳踹退一個混子，一個橫掃，四個混子被我揮的後退。

看著大鞋，我點了根菸。兩年不見，大鞋身上的氣質都變了。之前的他就是個臟兮兮的小地痞，現在看他，身上很潔淨，穿個標緻的小花襯衫，頭髮弄的根根立。大鞋隻是罵我，卻冇脫手。他們還在等一小我，等一個首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