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伐清_第一百五十九章 廣州戰役(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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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祿、郭義背叛降清,已是仇敵,勿需多言。然陳豹轉投。亦形同叛逃,當如何措置?”世子鄭經環顧著部屬世人,沉聲問道:“且西南友軍連戰連勝,當已至廣州城下。廣東清軍保衛已是空虛。我軍如果趁時而動。於廣東奪一陸地之基,是否可行?”

兩次事件,對於鄭氏個人來講,都意味著叛逃,隻不過方向分歧。而鄭勝利專力運營台灣,其所下的嚴令又讓金、廈諸將產生了衝突情感,倒是讓鄭經的職位有所穩固。

如果西南明廷勢弱,或者山高天子遠,鄭勝利天然不怕,能夠放肆自雄,能夠威福自操。但情勢的竄改卻越來越令鄭家感到難堪,越來越感到本身相對的**性將遭到限定。

“父王曾言先生用當今之臥龍。”鄭經俄然轉向了陳永華,態度也變得恭謹起來,“起兵光複台灣前,亦向吾言明,當以師禮侍之。吾想請先生至朝廷一行,不知先生——”

陳永華心中暗自感喟,這個差使竟然落到了本身頭上。遵循他的闡發判定,岷藩可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向鄭氏低頭,恐怕不是鄭經想的那般輕易。不過,既然鄭經已經點名,他又豈可推拒?

派一善言之輩就能將陳豹要返來,這還真是有些老練,但也何嘗不成一試。陳永華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嚥了歸去。當著這麼多將領文官的麵,如果實話實說,彷彿有看輕鄭經的意義,還是暗裡提示為好。

工官馮澄世之子馮錫範拱手發言道:“殿下,潮、惠當然首要,但此時去取卻一定合適。廣州被攻,福建耿逆豈能坐視,必派救兵西進。我軍若據潮、惠,則必與其交兵,當慎之。”

鄭勝利在圍困了熱蘭遮城後,台灣根基上大局已定,他便號令把將士和官員的家眷送來台灣。這本來是一件功德,但未免操之過急。此時,大陸本地島嶼的局勢比較穩定,光複台灣今後完整能夠跟著開荒、建屋等開辟過程的停頓,鼓勵將士和文官把家眷慢慢遷來台灣。斥地階段,前提艱苦,對將士也應予以更多的體貼。

不能不做出調劑了,金、廈的鄭軍產生了兩件大事,迫使鄭經不得不麵對有些竄改的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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