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明軍來講,已經無所謂了。東征的一場決定性勝利,意義不凡。
“那下一個目標便是閩省的靖南王嘍!”吳三桂苦笑了一下,說道:“恐怕他也抵擋不住兩股仇敵的夾攻吧?”
“……如貳臣者或為祖大壽,不言不為,或為李成棟,幡然悔過,大義晚成。而尚可喜背主負恩,天良耗費,為虎作倀,作歹東南,殘害同胞,實為千古敗類,人所不齒。今王師討逆,又彰顯公理公理。尚逆兵敗他殺,挫骨揚灰,可歎人間因果循環不成不信……”
方光琛苦笑了一下,說道:“怕不但是財帛上的題目。偽宗室在廣州已經收回提示或是警告,任何向清國運送戰役物質的國度,都將被視為仇敵。遭到明軍海上、陸地的打擊。小我則視為漢奸,充公財產,滿門抄斬。”
如果之前他曉得朱永興已經不在昆明,說不定還能夠有點彆的設法,能夠采納點彆的行動,但現在,但是一點如許的動機都冇有了。反倒是在心中光榮,光榮本身沉著純熟。
明朝這邊對吳三桂雖有招降之意,但耐煩倒是有限的,且這類不戰不降的戰役相對也是短期的。比及明軍權勢更強,兵器相向,仍然是穩定的成果。
方光琛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偽宗室今至廣州,如果移蹕,則可無憂。朝廷雖限糧餉,然有貿易支出,招兵買馬、擴大分力,亦是能夠。”
“東征救民,打著此等燈號,又有了海軍之助,據卑職看,明軍的進犯重點還是在本地地區。”方光琛持續闡發道:“廣東近半淪陷,東南鄭氏豈能坐視,必定會出兵爭利。不管鄭氏是否忠於明廷,他們隻要出動,便足以使東南局勢更向無益明軍的方向竄改。”
“本來是有西夷助戰。該不得火器如此短長。”吳三桂如有所思,象是自言自語般地又說道:“不知可否請到西夷工匠。這開廠製造是要破鈔巨資方可吧?”
而廣州光複,尚可喜授首,局麵一下子便明朗化了。起首反應過來的是肇慶的清軍,本來已經被許爾顯帶走了近一半的人馬聲援新會,兵力不敷以保衛城池,更不敷以進犯明軍。在接到許爾顯的勸降信後,他的副將已經有些心動,但廣州尚在。張望彷彿更加安妥。但現在還不覺悟,那就是真正的蠢才了。
“當年偽王定國兩入廣東,短的一次亦有兩三月,卻隻頓足於肇慶城下,現在時候差未幾,卻已得廣東近半。”吳三桂撫著額頭,越來越感到明軍的強大,“新會、廣州,堅城已不成恃矣。這今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