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伐清_第一百二十五章 吏治,公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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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該去睡了。”朱永興笑著摸摸這個,捏捏阿誰,都是本身的“小棉襖”啊!

“人君深居九重,與外界隔閡,政事則委諸大臣。但又恐所托非人,為非作歹,貽誤百姓。”膝上坐著嘉兒,中間偎著柔兒,朱永興正拿著密摺給女兒們講授著,“這密摺軌製便是父皇的耳目之一,以周知碎務,通達下情。”

“你問我哪?臭丫頭。”朱永興笑得高興。把女兒把懷裡摟了摟。

“嗯,換碗油茶。”朱永興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明天兩位公主在縣城可還循分?冇惹甚麼事兒吧?”

秦鬆是千古罪人,其曾孫秦矩倒是抗金名將,百口七口儘死於蘄州;嶽飛是抗金名將,其子孫嶽升龍及兒子嶽鐘琪倒是康熙、雍正時的清軍將領,嚴格意義上的漢奸兼主子。嶽鐘琪更是卑鄙無恥,出售了勸他學乃祖嶽飛起兵為明覆仇的曾靜,激發了呂留良案。

不管設想多好的軌製,製定多完美的法律,吏治仍然是可否實現目標的根本和包管。官員貪腐瀆職,好政策也會變成苛政。所謂的法治,終究還是要依托人來履行,而人的身分,則更加關頭。

如許一來,有密奏摺是天子的信重,能獲得硃批中獎飾和鼓勵。更是一種幸運和光榮。

不管是中原,還是蠻夷,孔聖先人都迎奉如常,一個衍聖公的名號從宋朝,曆經元、明、清,能夠一向保持,憑的就是這類“超然”的與統治者合作的態度,也甘心腸為各朝統治者歌功頌德,成為統治者皋牢民氣的一個鼓吹東西。

“卿之足疾如何了,尚喝酒乎,若飲可戒之,當惜本身。”朱永興又在一份密摺上寫下了慰勉之語,然後笑著摸摸兩個女兒的小腦袋。

“萬歲,要安息了,是否少喝些茶?”一個輕柔的聲音喚醒了朱永興的深思。

“萬歲――”何淑蘭躊躇了一下,說道:“臣工家的當然能夠,布衣百姓家的怕是不當吧?再說,就是萬歲開恩,他們也不敢送來吧?”

高高在上的天子並非高枕無憂,在他們的潛認識中凡是都會有一種危急感,恐怕臣子不忠,恐怕佞臣篡權,對每一點星星之火都要防微杜漸,隨時毀滅,以免落空節製,構成燎原之勢。

可另有一件事情令朱永興不太利落,那便是群臣建議的去曲阜拜孔廟。固然朱永興以為儒家學說有可取之處,拜孔廟也是收天下文士之心的政治行動,但卻始終冇有痛快地承諾。啟事很簡樸,他能夠尊敬孔子這個大教誨家,但卻對孔家先人鄙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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