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興苦笑著點了點頭,道:“那便改聖旨為勸諭吧,令下人曉得纏足不好,漸漸改正也就是了。”
如許一來,可供挑選的便少了。隆武、紹武、漢武、光武等等是不能用了,隻剩下聖武、揚武、振武、昭武,而群臣多數支撐用昭武作國號。聖武是聖明威武,獎飾帝王之詞。用的太濫,也不符張顯武事的要求;揚武、振武則顯得有些直白淺顯。
老百姓是儉樸的,要求也並不高。能吃飽肚皮,有衣服蔽身,能不受戰亂之苦,在現階段便已經是非常滿足了。
隻是這昭武——朱永興記得汗青上三藩之亂時。吳三桂在衡陽稱帝,便是用的昭武年號。
“大王,此種成果亦算是很好了。”高應雷苦笑了一下,道:“岷藩即位,今上於緬人便如英宗在瓦刺人手中一樣,既冇法奇貨可居,多數會禮送返國,以免激憤岷藩。現在半壁江山已光複,我軍挾大勝之勢,豈是緬人可欺詐,可抵擋的?大王就算不直言勸進,亦可委宛表示附和之意。如此,岷藩便可放心即位,今上亦得安樂,大明得一複興英主,軍民百姓得一刻薄明君。為國,為民,大王一片赤忱,又何必在乎那些人言物議?”
仲春二十六,邸報上俄然登載了緬甸送來的國書,以供奉永曆等君臣為由,討取钜額財帛,並對明軍在邊疆駐軍感到不安,要明軍退出三宣六慰之地。使這片地區成為非武裝區,以示無倒黴緬甸之行動。
當然,朱永興也不是就這麼聽任不管。光複江南,獲得了很多清朝官員的財產和地步,四川又需民開墾扶植,一部分地盤票能夠在本地兌現,其他的則享用更優惠的政策,吸引公眾前去四川。未完待續。。
多量官員自廣州而來,一至南京,便動手清理帳目,分頭接辦各州縣的辦理。舉凡庫藏、各地存銀、來往帳目、田土丁銀收取筆據,儘數理順分清。
加上朱永興免除數省漕糧示恩於民,大發地盤票褒賞義民鄉勇,又調拔糧食賑恤遭到戰役培植的百姓,再有鼓吹機器造勢,愛民仁厚之名立時在官方獲得哄傳。
崇禎十七年三月,崇禎帝自縊景山。因而,在南京擁立新帝就成為迫在眉睫的題目。一時候福王朱由崧、潞王朱常澇以及周王、桂王均有即位的能夠,各方權勢紛繁退場。直至蒲月月朔福王朱由崧祭拜孝陵,才終究停歇了這場明爭暗鬥。祭陵後的第三,福王監國,半月後正式登極。孝陵在這場即位之爭中,再次成為了正統職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