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頌略有些無語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有著和修言彆無二致金髮與湛藍眼眸,微微上挑的眼尾比修言多了三分輕浮,天然上翹的唇角,又是說不出的討喜。湘頌多看了他幾眼,固然內心在迷惑他有能夠是修言的兄弟,但是在修言冇有醒來之前,在麵對陌生人時,湘頌內心都帶著警戒。
他事前還冇想好來由,隻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道:“去……去了一顆邊沿星。”
見他已然復甦,床沿上坐著的帝國第一夫人阿加莎密斯拿動手帕紙擦了擦眼睛,然後說道:“我的小言言,那麼小,就一句話都不說離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一年多,你嚇死媽媽了……”
修言:“……”慫死了。
“問你話呢,如何不說話,光看著我了?”男人說著輕浮笑笑。湘頌神采嚴厲,視野從他身上移開,撫著還是昏倒的修言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