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傻|瓜一樣整整擔憂了你四天,還覺得你坐飛機出了甚麼不測!不接電話也不回簡訊。霍司明,你到底甚麼意義?”竇澤皺著眉,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是我那裡做錯了?還是你另結新歡了?”
“我送你回病院。”霍司明垂著眼抿了抿嘴。
“去你的美國吧!還曉得送我回病院?快滾!”竇澤一邊罵他一邊向外走,籌辦去攔車,霍司明跟著擠上去,竇澤又踹他。
又一輛出租車停下來,霍司明跟著擠上去,竇澤嫌丟人,不再打他。兩人在病院門口下了車,霍司明跟著他一起小跑,說:“你彆走那麼快,萬一傷口裂開。”
霍司明有點懵,還冇反應過來。
中午白若安過來送飯,瞥見霍司明嘴角的淤青,笑得東風泛動:“聽公司的人說你倆明天演了一出全武行啊,霍總年齡大了到底抗不過年青人了啊哈哈哈哈……”
“你如果然這麼想,就當我明天冇來過,出了這個門,我們倆就隻要債務乾係。”竇澤站起來,冷冷地看著他:“是我自作多情!”
竇澤被帶上樓,走到辦公室門口時,霍司明正往外送客。
“你如果然的想罷休,就不會一聲不吭叫我焦急!”竇澤喘著氣,嘲笑著看他:“欲擒故縱,以逸待勞……霍總,你可真是好樣兒的!”竇澤說完,回身邁著大步子走了。
霍司明低頭不語。
霍總以指做梳理了理頭髮,另一隻手還抓著竇澤不放,也不說話,兩人乘了電梯下樓,還能聽到四周員工的竊保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