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澤笑著親了他一口，說：“去刷刷牙吧，一股蒜蓉油麥菜的味兒。”

“快……快了。”竇澤儘力回想著客歲放假的時候，說：“除夕放三天，年前二十八開端放，放到初五。”

霍司明笑著點了點頭：“他當時剛說了個開首，就被你‘霍司明愛人’的頭銜嚇跑了。”

“嗯。”竇澤點點頭。

竇澤也憋不住笑，瞥他：“打人的模樣可不成愛？”

“……”白若安像隻被踩到脖子的鴨子，刹時抿住嘴，收了聲。

竇澤不好說甚麼，打岔道：“白先生要不要一起吃點兒？”

竇澤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卻冇再說甚麼，用飯時又回想起白若安阿誰意味深長的眼神，他俄然想到明天早上去霍司明辦公室的時候，彷彿碰到了個長得很不錯的年青人，不由抬眼看了眼霍司明。

霍司明俄然想起甚麼，光著腳跳下了床，卻站在那兒又想了想。

“甚麼機會？”

霍司明與他的眼神對上，瞳孔收縮了一下，刹時想到白若安的劣根性。

“如果我真的不去找你呢？你真的罷休？”

白若安扶著腦袋，俄然靈機一動，嘖了一聲，說：“哎喲，我俄然想起一件事……”他滑頭地笑了一下，然後不說話，一雙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霍司明。

竇愛國轉頭看著窗外的雪花，說：“快過年了，你們公司甚麼時候放假？”

“……或許吧。”霍司明歎了口氣，低聲問：“竇澤，你不是在騙我吧？”

竇澤聽著，忍不住笑起來，也感覺這事很風趣。捧著戒指盒翻開，看到兩枚素白的戒指，一邊打量一邊問：“哪個是我的？”他看到戒指內圈上的英文縮寫‘dz&h□□’，笑了：“把我的名字寫前麵了？”

霍司明發笑，說：“你比他白一點。”

竇澤輕呼了一口氣，鼻翼已經冒出了一層藐小的汗珠，也拿起剩下的那枚戒指，給霍司明戴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竇澤笑了笑，說：“白加黑。”

“嗯……”霍司明閉著眼湊過來親了親他，說：“每天早晨都在想，你明天會不會來找我。”

竇澤問：“如何了？”

竇澤看著兩人，笑著問：“如何都不說話了？”

竇澤想到這裡又悔得想撞牆，皺著眉說：“那你明天去上班如何辦？”

竇澤見她返來，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