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霍司明轉頭看他，見他規複平靜，才問：“你有身之前，自|瀆的頻次高嗎？”

霍司明笑了笑，翻開他的衣服，暴露醜惡畸形的肚子，上麵漫衍了幾條像裂開的瓜皮似的妊|娠紋。霍司明坐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肚皮，問：“是不是很難受？”

霍司明聽著笑起來，忍不住抱著他親了親：“到時候我不出麵，叫大夫直接跟她說。”

“發明懷我的時候，她肚子已經大了，出世後我聽她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早知，當初就應當落仔’。”霍司明學這句話時是用粵語，他的腔調很慢，發言冇甚麼豪情，像在講彆人的故事。“我小時候吃百家飯長大，自記事起，就常常在租屋門口聽到她為彆的男人做辦事，她當時隻要二十二歲。”

竇澤還想說句甚麼，那邊直接掛斷了。他隻好抿了抿嘴，坐在那兒剝了個橙子，吃完又去看《兒童生長心機學》，一邊看書一邊看中間霍司明的註解。

“你不會去工廠內裡了吧？”

竇澤被他親得將近站不住，向後抬頭也躲不開，許是因為有身，胸口亦被揉得發軟，麻酥|酥的。他受不了直點頭，一邊被吻著，一邊含混不清地說：“不可了不可了……”

“我早晨歸去再跟你說，你幫我在爸媽麵前兜著點兒。先掛了，這兒忙著呢。”

霍司明的大掌撫上去，蓋在竇澤的手上，兩手相觸，竇澤冇有抽開，任他握了，隻是人另有些嚴峻。霍司明忍不住低下頭吻了他的手，又悄悄吻他的肚皮，竇澤彆開臉，另一隻手攥緊拳頭，閉上眼。

霍司明握著竇澤的手，悄悄闔上眼，睫毛還在顫抖，隻是假寐。

霍司明笑了笑，自嘲：“我是從下九流爬出來的。”

他說了一句，竇澤便展開眼看他，聞聲他持續說：“我父親，你見過的，幾十年前吵嘴通吃，情|婦無數，我母親在一個荒唐的派對裡與他過了一夜。”

竇澤不語，去盛了飯，兩人都有些難堪，相對無言，霍司明覷他神采，怕他活力，躊躇了半天，冇頭冇尾地說：“白若安又交新女朋友了。”

霍總裝著睡著了不吱聲，竇澤又向前挪，又被抓歸去，反幾次複幾次，他也累了，懶得再折騰，就那麼姑息著過了一夜。

竇澤緩慢抬眼看他，抿了抿嘴，說：“這兩個月冇有過。”

霍司明拉開他的被子，說：“那你先親我一下。”

竇澤搖點頭，說：“我真的佩服你，如果是我，都一定能活到明天，還活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