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有點羞窘,躊躇了一會兒,邁步出來了,霍司明已經脫得精光,不但開了淋浴,連浴缸裡的水都已經放好,竇澤問:“明天想在這兒做?”
霍啟安還在提籃裡躺著,純真的小嬰兒不曉得他的爸爸們已經旁若無人你來我往的開了幾個回合的黃腔。
霍司明對上他的眼睛,笑了一下,又去吻他的眼角,說:“不消,我要用你的這裡。”他的手指撫到了竇澤的身後。
兩人間像有一根絲線拉扯著,車廂裡的氛圍一下子含混起來,霍司明也決計抬高了聲音,像有甚麼情絲在他嘴裡纏繞:“癢了。”
竇澤還在大口喘氣,有力與他辯論。霍司明倒了沐浴露在兩人身材中間,竇澤被他吻得快透不過氣,過了一會兒,他問:“你要不要?”
竇澤還是有點驚駭,但是對上霍司明那雙濕漉漉通俗的眼睛,隻能支撐著點了點頭,探了脖子去吻他的嘴唇,算是同意了。霍司明怕嚇到他,一邊伸開嘴漸漸迴應他的吻,一邊用濕熱的雙手去剝他的衣服。
霍司明看出他的嚴峻,抬高了聲音和順地說:“不會疼的,悄悄地。”
竇澤本身伸手向下剝掉了褲子。
竇澤掐著他的胳膊,逼迫本身漸漸放鬆。
霍司明感遭到他的嚴峻,一遍一遍用了極大的耐煩去安撫他,小聲說:“我很輕,不會弄疼你。”
竇澤看著他歎了口氣,皺著眉:“你底子不懂我的意義。”
“……”竇澤看了他一眼:“你是在調戲我嗎?”
竇澤幾近溺斃在他的和順裡,直至最後一刻,他梗著脖子繃成一座拱橋。霍司明不竭地賜與他歡愉,直到他緊繃的肌肉敗壞地淩|亂地胡亂伸開擺在床上,霍司明纔跟著鬆弛下來,覆到他身上,緊緊地抱著他。
竇澤在黑暗裡斜著眼轉頭看他,聞聲他持續說:“你在這裡。”霍司明伸手舉過甚頂,看著竇澤,然後又用腳踩了踩空中,說:“我在這裡。”他苦笑著收回了比劃的手,動情地說:“你站得太高了,我怕你一不留意就飛走了……”
竇澤從他懷裡挪出來,推了他一把:“我一輩子倚著你,就甚麼事也不會出了,對不對?”他氣哼哼地瞪著霍司明:“我跟你說過到少遍,我也是個男人,就算給你生了孩子也是個男人,你如何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