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安被他弄得滿臉都是泡沫，皺著眉也不哭了，抿著嘴伸著舌頭噗噗往外吐泡沫：“爸爸，你把泡沫都弄我嘴裡了。”

“……”竇澤繃不住樂，笑罵：“你來由如何那麼多？”

霍啟安這纔不情不肯地回身也親了親霍司明的臉。霍司明看著他蔫頭耷腦的小模樣兒，笑著從竇澤懷裡把他接過來，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悄悄說：“爸爸很愛你。”

霍啟安正在玩具室裡擺|弄飛機模型，見來者是霍司明，有點絕望，小肩膀塌下去。霍司明一伸手，他就乖乖從地上爬起來遞手過來，霍總看著他垂著的小腦袋，內心柔嫩。霍啟安的臉部表麵隨了他，但那雙又圓又亮的大眼睛卻像竇澤，脾氣也活潑開暢，抖起機警來大眸子子一轉一轉的。霍司明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領著他到了樓下的浴室裡，一邊給他脫衣服一邊問：“你是不是不喜好爸爸？”

霍司明取過毛巾幫他擦了擦頭髮，又叫他趴好，雙手沿著他的脊椎骨向下按摩，說：“冇事，你躺著不消動，我幫你弄。”

“再生一個跟我的姓，行不可？”竇澤躺在那兒看著他，奉迎地攬住他的肩膀親了親他的嘴角，有些尷尬地說：“我們老竇家還冇後呢。”

“……”霍啟安生無可戀地閉上了眼。

竇澤又想打他，霍司明摟著他挪出浴室，把他推倒在床上，衝動地去親他。

霍啟安委委曲屈地、摸乾脆地悄悄拽了拽霍司明的衣服，霍司明一邊用花灑給他衝頭髮一邊問：“如何了？”

霍司明的汗一滴滴落在竇澤身上。竇澤緊緊攬著他的肩膀，伸長脖子去親吻他的喉結，舔|吻他落下的汗珠。終究抽泣似的從喉嚨裡收回一聲哭泣，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霍司明……我也好愛你啊……”

竇澤伸腿虛踹了他一腳，笑罵：“滾蛋，做夢！”

霍先生笑著親|親他的手指，不像幾年前兩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臉又和順地說：“就是變|態，隻對你變|態。”

霍司明低聲說：“竇澤，我好愛你……”他架著竇澤光溜溜的大|腿，俄然想起甚麼，欠身去床頭櫃拿了套子籌辦戴上，竇澤卻拍了拍他的胳膊。霍司明彎下腰撐在他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問：“如何了？不舒暢？”

“歸正就是不可，男的刮甚麼毛啊？”竇澤獎懲性地狠狠捏了他的奶一下。

霍司明佯作被踢中倒在床上，又爬起來親了親他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