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蘭的眼神閃動不定,過了一會兒,她終究緩緩地說:“……以霍家的職位和防衛,內裡的賊必定進不來。但如果那賊是霍家人,或者霍家熟諳的人呢?”
“……屋裡冇有彆的人。我也不曉得她為甚麼倒在地上。我下去的時候,她已經人事不省了。電話接筒從床頭櫃上垂下來,屋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地上另有狼藉的函件。”霍嘉蘭擦了擦眼淚,“我把我媽媽扶起來,放到床上,她像是睡著了的模樣。我推了推她,她睜眼看了看我,又睡疇昔了。”
要找到白瑾宜犯事的蛛絲馬跡,就必然要霍嘉蘭指證她。
白瑾宜的神情竄改一絲一毫都冇有逃過她的眼睛。
白瑾宜的心狠惡地跳動起來,鮮血沖刷著她的血管,連她的耳膜都在汩汩跳動。
她千萬冇有想到,那天早晨……羅欣雪竟然另有力量去給她女兒打電話!
顧念之一邊扣問霍嘉蘭,眼角的餘光一邊留意打量白瑾宜。
顧念之在證物鑒定專家汪處長的幫忙下,鎖定了羅欣雪遺物內裡的一份出世證明。
她在研討這個案子的時候,就細心想過這個題目。
“倒在地上?為甚麼倒在地上?你在屋裡有看到彆的人嗎?”顧念之緊追不放。
那之前,她是在裝死了!
顧念之順著霍嘉蘭的話頭緊追不放:“聽你這麼說,你彷彿對這小我內心稀有?你曉得那是誰嗎?”
“等等,你說是深夜?”顧念之再次確認,“你之前說,你是一大早發明你母親已經死在床上了?在那之前莫非你還去過你母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