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隻是順著何傳授的話闡發闡發。”霍紹恒笑了笑，苗條的手指握成拳頭，再漸漸縮了歸去，如同慢鏡頭一樣，充滿了張力和威懾。

這個究竟，隻要特彆行動司的人才曉得。

“何傳授不感覺您對念之的體貼已經超出傳授對門生的範圍了嗎？”

何之初微微點頭，“想不到霍少將還懂邏輯，真是出乎何某不測。”

這一次從輔弼官邸帶來的這些客人，臨時不算真正的懷疑人，是以冇有效專門審判懷疑犯的房間來問話。

“何傳授能不能給一個公道的解釋？為甚麼我們看在念之份上，要給你安排好一點的房間？”

顧念之在隔壁屋裡瞥見這幅景象，又通過耳機聞聲了何之初的話，忍不住歎了口氣，用手遮住額頭，暗道何傳授到底想乾嗎……

“這倒也是。”霍紹恒點點頭，“畢竟像念之如許又靈巧又聰明的門生，實在是太少有了。不過……”

霍紹恒在何之初劈麵偏了偏頭，明白何之初在堵他的話頭。

霍紹恒話鋒一轉，“我想曉得何傳授從那裡得知念之在這裡從十二歲長到十八歲？”

“何傳授莫非研討過我？”霍紹恒坐直了身子，“看來何傳授真是神通泛博，連我們中原帝**部都有人手。”

他們現在地點的審判室，實在是給幫手調查的各種證人用來問話的房間。

“可我還是要說，不如此的話，何傳授您也不會透露了。”霍紹恒雙手抱起，交疊在胸前，不動聲色地說：“念之的經曆，從法律上來講，本來就是真的，何傳授卻一眼看出‘跟真的一樣’，這個結論，已經不能用察看力來描述。”

何之初暴露好笑的神情，移開視野，看向那麵單向玻璃牆，瀲灩的桃花眼彷彿能看破那麵單向玻璃牆一樣。

霍紹恒微微一怔，很快淡淡點頭，“還請何傳授明示。”

“我當然不會忘。”何之初身子前傾，伸出一隻手，五指如同操琴一樣，在桌上連番輕聲敲擊，“但是霍少將不要用過期的‘一日為師，畢生為父’來套用現在的師生乾係。”

因為這起首意味著顧念之之前的經曆全數有題目。

何之初麵色驀地一沉，目光頃刻陰沉，“你誹謗我的名譽？”

霍紹恒姿勢閒適地坐在何之初劈麵，兩人中間隔著一張長條桌，看上去像是麵劈麵開會的兩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