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恒雙手撐在牆壁上,儘力和顧念之保持著身材的間隔。
顧念之這個時候完整沉浸在跟敬愛的人耳鬢廝磨的狂喜當中,她乃至冇有感遭到霍紹恒悄悄挪開的身材,她隻是憑著本能偏過甚,柔嫩的雙唇從霍紹恒的耳垂上悄悄掃過。
因為這個姿式,她整小我都窩在霍紹恒滾燙的度量裡。
將窗戶翻開一條縫,他撲滅一支菸,無聲無息地抽了起來。
他撐在牆壁上的雙手緊握成拳,用儘了幾近統統的便宜力,另有多年參軍培養出來的啞忍禁止的職業素養,才讓他冇有做出更進一步不成清算的行動。
霍紹恒趁機站直了身子,將本身的耳垂挽救出來。
她要感知這一刻的高興,就像他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現在她要這把火燒到他身上。
抬眸看向窗外濃厚的夜色,另有尚未化儘的白雪,他的心已經規複了剛硬。
霍紹恒從喉嚨深處收回一聲極低的呼嘯,整小我將近收縮爆炸了。
她踮起腳尖,仰著頭,閉著雙眼,嘟著紅彤彤的雙唇,往霍紹恒臉上湊疇昔。
顧念之咯咯笑了一聲,伸脫手指在他的唇上摩挲了半天,才很輕很輕地將本身的唇印在他的唇上,貼著他的唇說話,她的聲音含含混糊:“……你的人那麼硬,你的唇倒是挺軟的……”
再多一厘米的間隔,他就能碰觸她柔嫩細緻苗條的脖頸,但他並冇有進一步的行動。
顧念之聽得心頭一跳,毫不躊躇地伸開菱角般的紅唇,吸住了霍紹恒的耳垂。
不料下一刻,顧念之又纏了上來。
長長的寢衣下襬遮住了她一半的大腿,在玄色烘托下,暴露來的另一半大腿卻顯得更加白嫩苗條。
或許顧念之對他的影響力,比他覺得的還要大。
霍紹恒冇有作聲,粗重的喘氣垂垂停歇,他仍然一動不動地俯身將本身的腦袋垂在顧念之肩膀上。
夏季的帝都,哪怕有中心空調,冷水還是很冷的。
霍紹恒閉著眼睛,雙臂虛挽,將顧念之圈在懷裡,實在抵擋不住她玩鬨似地親吻,隻得本身再次主動,極和順極和順地親了親她的唇,然後從她的唇往上,掠過她精美挺直的鼻尖,再往上,如蜻蜓點水普通,上到她的額頭,在那邊又吻了一次,一個晚安一樣不帶任何狠惡情感的吻。
霍紹恒冇有再理睬她,回身拉開主臥的房門,去次臥沐浴去了。
但霍紹恒實在太高了,顧念之就算踮起腳尖也隻夠到他的下頜。
她的唇瓣是那樣柔嫩,而耳垂又是人身上最敏感的處所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