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部最高批示官辦公室分擔財務的朱上校看著銀行賬戶裡的數字笑得合不攏嘴,“哎喲,九千萬美金!比之前說好的五千萬美金幾近多了一倍啊哈哈哈哈……看來我們的霍少將又立一大功了!”
“季大將……我就是這麼謙善的一說,您還當真了?我甚麼時候算錯過賬?”朱上校不滿地嘟噥,垂手站在季大將的辦公桌前。
……
“霍少,您彆拘束,今兒是功德。”白悅然朝霍紹恒調皮地眨了眨右眼,將一杯大紅袍放到他麵前,“霍少請用。”
瞧瞧,不但超額彙款設立撫卹慈悲基金,還要以霍少將的名字定名呢!
“說得也對。”季大將哈哈大笑,將一遝質料放到兩人麵前的茶幾上,“紹恒,你帶了個好孩子。這六年的監護人,我給你打滿分!”
聞聲背後的腳步聲,霍紹恒轉頭看了一眼。
季大將戴著老花眼鏡,昂首翻著眼皮看了他一眼,不陰不陽地說:“朱上校,你如許做財務,我很不放心,看來我的財務主管需求換人做了。”
雙手插在褲兜裡,視野落在南牆掛著的一幅惟妙惟肖的工筆猛虎下山圖上。
霍紹恒坐到季大將身邊,雙手撐在膝蓋上,腰背挺得直直的,是標準的甲士坐姿。
“啊?”朱上校將檔案放到季大將辦公桌上,焦急地說:“季大將!我要有做錯的處所,您直說,如許說話是幾個意義?我朱某跟著季大將十幾年,冇有功績另有苦勞……”
這是他最對勁的門生,是帝國啞忍不發的一把利刃,也是他們軍部上層的奧妙兵器。
坐在屋角一向沉默旁觀的白悅然這時才噗嗤一聲笑了,“朱上校,您可確切是弄錯了。這錢不是從顧嫣然那邊來的。我跟您說,在季伯伯這裡說錯了來源,還情有可原,季伯伯也不會真的把您如何樣,但是等會兒要在霍少麵前說錯了話,您可自求多福吧。不管是季伯伯,還是龍伯伯,都救不了您。”
“唉呀媽呀!不是顧嫣然?這是誰啊?這名字……被劃掉了……”朱上校看了半天,找到一張彙款申明,本來彙款人要求“匿名”。
“季大將,這筆龐大的捐款,是顧嫣然密斯供應的嗎?她終究把錢彙來了?”
“嗯,你隻要曉得不是顧嫣然就好。”季大將將老花眼鏡取下來,扔到辦公桌上揉了揉眼睛,“你出去吧,霍少將是不是來了?”
季大將嗬嗬地笑,用手拍了拍椅背,道:“確切是功德,悅然冇有說錯,紹恒,你彆這個模樣,搞得我都感覺本身坐都不會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