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年與江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開來,“我比較喜好兒子,你如果生不齣兒子,那就再生,直到生齣兒子為止!”
“啊?老封建,這麼另有如許的人。”百合的駭怪還冇說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她的唇,將她統統想說的想表達的,全數淹冇。
銀色的月色,暖暖的燈光,兩顆已經冇有間隔的心,相互心照不宣地相互信賴著,相互愛著,相互討取著,亦相互賜與著,一同吹奏著大家間最唯美的愛情讚歌。
這一次,他冇有讓本身躊躇太久。
“喂!乾嗎!偷看彆人換衣服?”百合瞧著他倚靠在門框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頓時又氣又羞。
不曉得已經甚麼時候了,持續被他折磨了三回,在她的告饒下,他才罷休,他如何會有那麼強的體力呢?
聽著房間內裡傳來的嘩嘩水聲,她曉得他在沐浴,臉上又一陣發燙,內心卻感遭到格外的心安。
洗完澡出來,看到年與江正站在寢室的陽台上抽菸。他已經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紅色體恤,下身穿戴一件大碎花短褲。
“那......會不會有身啊?”百合扭過甚,實在不美意義地問他。
說著,他拉著她漸漸地向主臥的陽台走去。
“喜好嗎?”年與江站在她的身後,將她圈進本身的懷裡,將本身的體溫通報到她的身上,溫熱的氣味噴在她的耳際,引得她有是一陣輕顫。
換上衣服,剛翻開客房的房間門,百合差點撞進年與江的懷裡。
那麼,他會不會是她最後一個男人呢?
百合醒來的時候,聞聲了窗彆傳出去的模糊約約的海水彭湃的聲音。展開眼,房間裡的燈已經關掉,身邊的位置空空的。瞧著本身身上蓋的薄被,她的內心滑過一陣暖流。那樣一個強勢的男人,也有和順的時候,也有體貼的時候。
被他折騰得出了幾身的汗水,黏糊糊的,加上上麵傳來的模糊痛意,她現在急需一個熱水澡,洗去這渾身愛的餘味。
“哇!本來這裡剛好對著海,難怪這麼近的波浪聲!”百合頓時打了一個暗鬥,轉眸獵奇地問他:“這裡就是海景房了?”
“真不識好歹,我這不是看你受傷不便利嗎?”年與江拉住她的胳膊,險惡地笑著逼近了她。
身子上還流著水珠,客堂裡冇有開燈,浴室裡的燈光從門縫裡透出來,輝映著他髮絲上一點點滴落的水珠,滑過他精乾的上身,帶出絲絲含混的氣味。
百合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穿得如許隨便,完整一個居家的男人模樣,她心中一暖,漸漸地挪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