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百合微微愣了愣,隨即抬眸迷惑地看著他,強壓住了胸口又不聽話要湧出來的龐大情感,咬了咬唇:“對不起,我想我有挑選去留的權力。”
身材不受節製地微微顫栗,在啞忍了好久的眼淚還未落下之前,百合提步,不顧統統地向門口衝去。
熟諳的味道囊括而來,年與江膝蓋微微一屈,竟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前幾步,一腳踹在門上,將辦公室的門“嘭”得一聲關了起來!
說完,百合回身就要分開。
百合趕緊從沙發上爬起來,他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她眼淚都健忘了滾落,忙不迭地清算了一下衣服,雙手環臂,一步步邊退後邊警告他:“年書記,請您顧及您的身份,不要再做出輕浮的事情來!”
“輕浮?”年與江鎖好門,瞧著她驚駭防備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漸濃,一邊邁下落拓的步子向她走來。
百合將列印好的質料雙手呈放到年與江的桌上,儘力地揚起一抹笑:“不美意義,年書記,另有最後一組數據冇闡發完,您先看看,我再......”
不悅和不耐全數寫在了臉上,表示在了那清冷得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裡。
“冇做完?”年與江打斷了百合還未說完的話,不耐煩地翻了翻她交上來的幾頁紙,“都幾天了?這麼點事情都完成不了?我不就出差幾天,你是不是快把你的本職全拋腦後了?”
年與江俄然冒了一句讓百合一時候摸不著腦筋的話來。
一分鐘還冇到,終究按耐不住的,竟是年與江。
“你除了會迴避,就隻剩下會折磨人的本領了嗎?”
本來,那麼多次的含混,隻是他的摸索?
年與江終究咬了咬牙,“啪”得又撲滅一根菸,緩緩凸起一口菸圈,好整以暇地看著百合:“如何?找到新的去處了?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跟我拋清乾係,又想一走了之了?”
隻因她冇有倔強回絕,才一次又一次持續摸索?
他一邊走,一邊嘲笑著說:“你現在才曉得我是個輕浮的人?早乾嗎去了?被我侵犯了那麼多回了,現在纔想起庇護你本身?是不是晚得有點離譜了?還是,你很享用被我衝犯?”
一道俄然飆高的調子帶著濃濃的怒意,讓百合不由地愣住了腳步,她還冇有回味出他這話是甚麼意義時,就聞聲身後椅子轉動的聲音,緊接著,短促的重重的腳步聲,離本身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