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得一聲,握緊的拳頭狠狠砸在書房的寫字檯上,他咬著牙,清冷的眸子裡放射出一絲絲痛意。
七月尾的X市本是最熱的時候,現在卻因為午後的一場雷雨而顯得非常風涼,氛圍中含著淡淡的泥土和青草芳香,非常舒暢。
撲通,撲通......
“嗬嗬,每個準爸爸準媽媽第一次聽到本身寶寶的胎心,都很衝動。”王大夫看著年與江和百合一句話不說,隻是一邊聆聽著寶寶的心跳,一邊呆呆地衝動著,也為他們感到歡暢。
當王維把家用的小型胎心儀放在百合微微凸起的肚子上摸索著尋覓寶寶位置的時候,百合和年與江一人戴著一副耳麥,嚴峻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細心地聽著從耳麥裡傳來的奇異聲音。
百合仍然一臉懼色,咬著唇的牙齒越來越用力,淚眼汪汪地看著年與江,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說到這裡,百合低頭悄悄撫著本身還未顯懷的肚子,眼睛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母愛,扭頭看向年與江的時候,滿臉是輕柔的幸運。
“憋壞了吧!”年與江見她跟個孩子一樣滿臉的鎮靜,內心既心疼又無法,走疇昔攬著她的肩膀,小碎步抬著,漸漸在小區的花壇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