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聽出了年與江話裡的不滿和淡淡的責備,從桌下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表示他不要在這麼多人麵前讓雨霏下不了台。
“是嗎?那必定是功德情!”老爺子歡暢地說:“那這杯酒就交給你了!”
年與江暖和地笑了笑,點點頭:“好!剛好我在這裡也有一件事要提早告訴大師!”
“嘿嘿!我這不是給我老爹惹了很多費事嘛,我是想負荊請罪來著,可惜阿誰甚麼荊條真不好找......老爹,等我找到了頓時就去請罪!您彆急哈!”江雨霏還是咧嘴乾笑。
江雨霏的話音剛落,江靜如悄悄拍了鼓掌,環顧了一下大師,笑著說:“好了好了,明天但是家宴,就先彆提甚麼錯不錯罪不罪的事了,我們的小Kevin已經餓了,先用飯吧!”
江雨霏自從坐上了去溫哥華的飛機以後,再也冇聽過她打電話給年與江的事,期間倒是給本身打過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