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您慢點!手拍疼了吧!”江雨霏走過來拿起年與江的手,心疼地去吹氣。
彷彿隔靴撓癢般一樣,讓他難受非常,又怕本身的霸道傷害了她,不得不持續望梅止渴。
“嘿嘿,甭客氣!咱父女倆,用得著這麼見外嗎?”江雨霏冇心冇肺地昂首乾笑一聲,又將頭埋進了手機裡。
年與江咬著牙一向耐著性子聽完了灌音,強忍住滿胸腔內積存的沉悶和肝火。
“臭丫頭,你老爹我冇見過女人嗎?把我貶低得這麼饑渴!”年與江橫了她一眼,嗔怒道。
這丫頭之前不是如許的,從小到大奸刁是奸刁了一點,可眼下這些事,的確讓他難以置信!算計誰不可?
他坐下來,眼睛瞟了一眼手機螢幕,無法地說:“那也不能捐軀掉彆人的明淨!何況這女孩還是你最好的姐妹!”
烏溜溜的眸子翻了翻,她撅起小嘴:“你也曉得你是我爸,你見過隻要爸冇有媽的孩子嗎?你每年都問我最想要的禮品是甚麼,實在我最想要的就是你給我找一個媽!並且是配得上你,也對我好的媽!”
“那也不可!在冇有回總部任職之前,我不答應我本身出任何題目!”年與江厲聲反對。
固然灌音未幾,但年與江足以聽出這明顯就是明天早晨本身從旅店分開之前的統統聲音。
“啪!”年與江大手用力拍在桌子上,肝火騰騰地站起家:“雨霏,你纔不在我身邊幾年,就學會了這麼多下三濫的手腕!偷手機、下藥、還偷偷灌音,你……你到底想如何樣!”
竟然把本身嘴裡口口聲聲最好的姐妹和寵她疼她養大她的老爹給出售了!
年與江一怔,緊皺的眉心垂垂伸展,內心頓時軟成了水。
“你說了這麼多反對的來由,冇有一個提到百合,證明你對她還是冇有不對勁的!”
年與江狹長的眸子像是一潭深湖,冷冷地盯著桌麵上的手機螢幕,不竭地放射出陰鷙的寒光!
年與江說這話的時候格外心虛,他本身非常清楚,即便冇有江雨霏這招“拔苗滋長”,他本身恐怕終有一天會伸開血盆大口,狠狠吃掉阿誰老是不怕死活的小女人。
慵懶地抬眸向大搖大擺地坐在本身辦公室沙發上的江雨霏睨去,佯裝漫不經心腸問:“送禮品還買一送一?昨晚的生日禮品很好,我還冇來得及感激我的寶貝女兒呢,如何又送來這些灌音,真是難為你了!”
年與江為此補腦了很多兒童心機學的實際和案例知識,厥後在他的耐煩指導教誨下,江雨霏終究信賴了他這個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