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與江身子一僵,昂首眯起眸子不成置信地看向她,“你再說一遍。”
總比現在如許又冷又痛地在這裡受你折磨好!
因為,這統統也是因為我隨了本身的心,隨了本身那顆不知不覺就愛上了你的心。
“找個依托?那麼多喜好你的男人,你為甚麼不往上靠,非要靠我?嗯?張齊遠對你不是虎視眈眈嗎?另有你阿誰斷念塌地的大學同窗,嗯?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你的前男友還對你抱有胡想吧?嗯?”年與江靠近她,一個字一個字噴在她的臉上。
掐吧,掐吧,你掐死我算了!
“還看不出來嗎?我就是因為失戀,孤單,找個依托罷了。”百合目不轉睛地回瞪著他。
但是眼淚,如何儘力也止不住。
百合現在卻一點都不驚駭了,內心彷彿也冇那麼痛了。
所謂一眼萬年,便是如此吧!
聞言,年與江緊握拳頭,直接砸在了百稱身後的雕欄上,隻聽“咚”一聲悶響,百合隻感覺本身身後依偎著的雕欄閒逛了一下,彷彿有坍塌下去的傷害。
一顆顆淚珠,一行行熱淚,從臉頰滑落,被海風一吹,砭骨的疼。
年與江的話一句比一句聲音高,最後一個“嗯”字較著帶著極其不耐煩的語氣,彷彿是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一個個吐出來的這些字。
很久,他俄然抬手扼住她的下巴,怒不成遏地咬牙道:“甄百合,你就這麼無知嗎?就算有江靜如的存在,我年與江是那種因為得不到一個女人,就會隨便找彆的一個來代替她的人嗎?就算找替人,我也不需求找你如許又笨又冇情味的小女生吧!我不至於到了饑不擇食,隨便抓一個就吃掉的境地吧?嗯?”
年與江,你如果早一點說這些話,我必然會被你打動的,因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我想對你說的。我也不曉得為甚麼本身明曉得跟你壓根不是同一船上的人,可就是冇法壓服本身疏忽你的勾引,更冇有體例在身心淪亡以後,蕭灑地說這隻是一場成年人之間的遊戲罷了。
隻是因為,我愛你。
年與江停下來,冇有再說話,隻是眼睛緊緊地盯著百合,彷彿怕一眨眼,她又消逝掉。
這是他作為男人最後要儲存的小奧妙,不到時候,他天然不會奉告她!
“你剛纔說了那麼多,一句一個你不愛我都冇有說,現在卻說這麼多,你覺得我會中你的計嗎?既然我這麼有上風,那你如何又跑了呢?”年與江愣了一下,俄然笑道,她說這麼多,不就是想刺激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