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淩晨2點,他才放過我,重新上藥,包紮。
可我不平!
我的心很疼。
他有了陸心晴後,就去結紮了。他不肯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隻要陸心晴的生母除外。
喧鬨的夜裡,他拉開我放在他臉上的手,高音炮般的聲音顯得特彆勾引,“如許不好嗎?可貴我們這麼同一態度。但願今後也能一向如許下去。”
我翻開瞅了瞅,是他找人調查孫文華的質料。
我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手在他俊臉上來回撫/摸,笑著說,“都一樣的,陸言。你瞧不上我,嫌棄我臟,可你喜好我的身材。我也是。你就是個卑鄙的小人。我看不上你。但你器大活好,我也能勉強用一用。”
我出門看了看,門口已經冇有孫文華的蹤跡。陸言拿他媽威脅他,又揍了他一頓,估計短期內也不會再來招我了。
終究,我甚麼都留不住。
“那為甚麼要脫褲子?”陸心晴很傻很天真,手指指了指地上的那條褲子。
女人隻能接管和敬愛的男人滾床單,而男人能夠把愛和性分開?
我去。
他的傷口……
但想到這裡,我又俄然想起一個題目來:我和陸言在一起這麼久,冇有做過一次避孕辦法!
我不睬他。他冇了興趣,也就本身回房裡了。
我們誰也冇人誰好過。
我看著洗衣機的滾筒在那轉啊轉,紅色冒沫很快就糊住了玻璃,除了一片紅色,甚麼都看不見。
擋住了陸言,冇有藏住褲子……
我看下落在床頭,早就疏鬆開的紗布,心想:真要廢掉一隻手倒也是功德了。
晾曬了衣服和毯子,我回到寢室裡。
我就磨磨蹭蹭地走到他中間,試著跟他提避孕的事情。畢竟之前冇有身,是榮幸。但我們不成能一向這麼榮幸下去。
此時,陸言走回我身後,一副非常可惜的語氣,“歸正都臟了,真不再搞一次?”
我猜疑的看著他,心想,陸心晴是他女兒是既定的究竟,總不至於他這會兒,還要對峙本身不能生養吧?
我獨一能做的,就是和他來一場走腎不走心的婚姻。
“你穿上褲子。”我附在他耳邊輕聲說,起家隨即抓了個毯子擋住他,然後走到陸心晴的麵前,“你爸爸在內裡摔了個跟頭,腿腳還疼著呢,要在沙發上躺一會。我方纔在給他按摩化淤血。”
我不敢掙紮,卻也極其絕望地問,“陸言,你如許做,是因為喜好我嗎?”
“不。不會的。”我從他的身上分開,冇心冇肺地回他,“總有一天你會厭倦了我。又或是,我會強大到你再也關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