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要不要明天就判了這些官員的刑?”
“靖王殿下,下官也是無法啊。俗話說:明哲保身,下官有一家長幼,不得不如此啊。”白樸歎了口氣,持續說道,“不瞞您說,實在這幾天鄙人一向等著王爺您的召見,好一吐胸中憤激。”
“呦,是江大人和段大人啊,”東風樓的媽媽滿麵東風地迎了出來,“不知這兩位小哥是?”
江南總督府傳聞靖王駕到,各個都惶恐失措,他們既冇見過靖王,更是摸不準靖王的脾氣,隻是傳聞過當今三皇子是交戰疆場的一員虎將。並且顛末文行舟貪汙納賄案後,江南的縣尉江漢和府尹段譽更是像吃驚的兔子不知如何是好,隻要那位小小江南禮部尚書平靜自如,悠哉遊哉的坐在師爺府中品茶。
“是不是另有全江南最有姿色的美女啊?”靖王悠悠地問道,端起茶杯輕啄了一口。
靖王和戰傑一進入樓上僻靜的隔間,靖王就給戰傑使了個色彩,戰傑一掌劈暈兩位**。
晚餐時分,白樸穿戴官府,疾步踏進總督府。
“戰傑,在城牆處貼出送禮名單,並打消這些考生的測驗資格,統統財帛充公為官銀,用以幫助貧寒後輩。”靖王頓了頓,又叮嚀道,“把江南禮部尚書白樸叫來。”
“靖王殿下您裡邊請,這是鄙人特地為您籌辦的拂塵宴,不知殿下可還對勁?殿下若不對勁,不如移駕東風樓,那邊麵不但有全江南最著名的飯食,並且~”江漢和段譽會心腸相視一笑。
“微臣拜見靖王殿下,不知殿下找下官前來所為何事?”少了那些恭維阿諛,靖王聽起來也舒暢多了。這幾天,江漢和段譽家的門檻都被踏破了,隻要白樸家冷冷僻清。按理說,白樸為江南禮部尚書,專管黌舍和科舉,對考生的去留有著生殺大權,可為何那些送禮之人無一人去白樸那邊送禮呢?
靖王大步流星地走入正殿,這個總督府看起來甚是樸實,冇有甚麼寶貴的文玩擺件,隻是幾張粗陋的桌椅。
“下官不知,還請殿下明示。”白樸不卑不亢,麵無懼色。
一進麗春苑,脂粉氣劈麵撲來,雲起靖在虎帳裡呆慣了,夙來不喜好如許的氣味。
“啊?”戰傑吃驚地快掉了下巴,平常王爺並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不過想想王爺定是有他的事理,也冇有多問就承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