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見她隻是盯著他不說話，覺得她體味了他的意義並且默許了，因而從懷裡取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手機號碼，隨時都能夠聯絡我。”說完，他還朝何榛榛含混地笑了笑。

她順手搜了一個瀏覽量最多的同□□友網站，然後把周程的照片和聯絡體例發了上去，想到周程每天接到無數個騷擾電話的模樣，頓時感覺爽的不可。

“不消了。”

何榛榛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何榛榛發笑，“你戀慕我甚麼呀。”

最後何榛榛把行李箱丟給了顧安城，本身則是和向蕊一塊兒去了西湖邊的地下酒吧。

何榛榛看她掛斷了電話，給她遞了杯水，“喝點水，消消火氣。”

“……”

“顧安城，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如許犯傻？”

到了那家她們常來的地下酒吧，劈麵而來的重金屬音樂與光怪陸離的燈紅酒綠融為一體，她們坐在吧檯邊，和以往每次不高興時一樣，不說話，就是往肚子裡灌酒。何榛榛直覺向蕊有甚麼事瞞著她，不想說抑或是不敢去回想，她冇有問，她曉得向蕊遲早會憋不住的。她看起來太難受了，彷彿隨時隨地就要哭出來一樣，何榛榛這時候甚麼都做不了，隻能陪著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