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落點頭如搗蒜，“好啊好啊！”

關衍之看著籬落光著屁股跑來跑去，又惱又煩，丟了個件衣服，“穿上再玩！”

籬落拉住關衍之的袖子，奉迎的笑道：“我都抱病了，是不是能夠吃點好吃的。”

籬落回過神，小聲嘟囔一句，關衍之很好，但是還是哥哥更好一點。說完，籬落看了眼門口見關衍之冇返來鬆了口氣。

關衍之翻開門，這回終究能普通出入了。

李哲明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他忿忿的丟動手機。

籬落扭頭，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關衍之，“有甚麼不一樣？”

這還是籬落第一次說到他的出身，關衍之壓下心中的慾望當真聽了起來。

而這也足以證明籬落的那幾個哥哥在貳內心有多首要，這個動機令關衍之有些煩躁。讓他不得不想到籬遠的到來，彷彿是在提示著他籬落畢竟不是淺顯人類，終有一天他會回到海裡，這感受讓關衍之非常氣憤。

他是真餓了，明天昏睡了一天又哭了一場，不餓纔怪。

張媽往屋裡望去，“籬落呢？坐得起來嗎？還是我送出來。”

張媽還是有些擔憂，關衍之看了出來，道：“籬落現在再泡澡。”

籬落是他的，人魚也好，人也好，都是他的，誰從不能從他身邊帶走他，哪怕滅亡。

“明天我會去公司，但是下午我要提早放工去接籬落，另有你讓林秘書幫我買兩張電影票和遊樂土的票。”

關衍之輕聲道：“嗯，死掉了。”

冬眠了多年的慾望一旦開啟彷彿格外來勢洶洶。

關衍之點點頭，“另有遊樂土，你不是一向想去嗎？”

籬落喝彩一聲，“關衍之你太好了！”

“這是我的床！這個是我的玩具！這個也是我的！”

兩人間隔極近，關衍之乃至能看到他潔白的牙齒和高低翻動的舌頭。

籬落接過平板玩起遊戲來，一時也顧不得想哥哥了。

關衍之回過神，挽起袖子理出一條路來。

張媽不由皺起眉頭：“泡澡？他身材剛好一點，泡澡會不會對他身材不好？”

關衍之道：“我是獨生子。”

籬落捧起一個珍珠遞到關衍之麵前，誇耀似的說道：“我哥哥給我的。”

話音剛落男人就直接掛了電話。

籬落伸脫手抱住關衍之，“那你來做我弟弟吧，我會對你很好的。”

張媽聽籬落聲音宏亮，不像抱病的模樣，她懸著的心完整落了下來，她對著屋裡大聲道：“好好好，張媽這就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