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謙撓撓後腦勺不美意義地說:“不著名的那種……”
童謙“哦”了一聲。
五分鐘以後,童謙弱弱地說:“這個點應當是飯點吧,飯點都會刷微博吧……他是不是對我脫粉了?”隨後又畫蛇添足地彌補道,“我……我隻是擔憂我獨一的一個死忠粉離我而去……”
如何能夠……
童謙淚奔:qaq好人!
張大爺不在乎道:“冇事冇事!”他扶著中間的櫃子蹭到童謙的床沿坐著,“小夥子,咱倆合照一張!”
“咳咳!”中間的張大爺重重地咳了一聲。
“童謙如何了??”
這還真是冇法冇法辯駁,童謙在腦內尋了一圈,終究嘴硬道:“可……但是我收成了一枚死忠粉啊!”
存眷的人隻要他一個,除了轉發他的微博,冇甚麼原創,童謙自戀地想,這夜雨微涼是不是專門申請了一個號來粉本身,要不然為甚麼他的微博裡也隻發有關本身的動靜呢?
“好,感謝大夫。”
幾個小時後,童謙坐在病院的床上,小腿處被包側重重的石膏繃帶,想動一動都困難。
童謙冇事,隻能跟著一起看。
鄒茗學彷彿冇認識到本身方纔說了甚麼多大不了的話,仍然若無其事地在他傷口上撒鹽:“明顯能夠靠臉,為甚麼要自我折磨,每天做些不實在際的夢呢!演演偶像劇刷刷臉多好,你看看你現在,混了四年了,微博才戔戔幾十萬粉絲,連人家的零頭都冇有!你說說這最後獲得了甚麼?”
病床上的童謙看到這條微博後,終究心對勁足地睡著了。
發完以後,童謙點到夜雨微涼的微博。
鄒茗學不屑道:“連台詞都不過關的人冇資格說甚麼氣力派!”
童謙隨便說了幾個劇名。
鄒茗學提著晚餐返來,放在中間的床頭櫃上說:“先用飯吧。”
大夫走後,童謙無聊地看看四周,他住的是個小病房,隻要兩個床位,中間住著個大老爺。
微博新動靜提示聲響起,童謙內心一喜,忙翻開手機。
“並且竟然站在台子上看人家演戲,就不能坐在中間的凳子上嗎?”鄒茗學又訓了他兩句才安撫說:“幸虧你的戲份達成了,以後的事情推一推,在家好好療養一段時候吧,你也好久冇放過假了。”
“鄒哥你來了。”
病房裡的電視上,正放著抗戰劇,老邁爺看的津津有味,眼睛眨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