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多指教。”
“本來是陪練啊。”能夠是因為跟雲雀類似的長相,獄寺立即接管了她這個身份,卻又酸酸的撇嘴說:“看上去一點都靠不住嘛,十代目,想要陪練的話我能夠陪你啊!甚麼時候都能夠!做甚麼都能夠!這傢夥就讓她從哪來的回哪去吧,十代目標擺佈手有我一個就夠了!”
而獄寺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有棲川,再看看綱吉,再看看門外,最後眼神再次鎖定有棲川:“你這傢夥……變性了?”
有棲川一陣頭皮發麻:哥哥誒,你但是我的親哥哥,開個打趣罷了,可彆咬殺我哦~
下一秒,綱吉像變了小我似的,腳下一蹬就衝了過來。他的進犯體例是拳擊和踢腿,肥胖的身形很合適高速挪動。
“阿誰,綱吉。如果你不快點動起來,我還會持續說哦。”有棲川低頭看著地上縮成團的綱吉,內心有一絲不忍:她不曉得為甚麼哥哥讓他幫手練習綱吉的耐久力,不過很較著綱吉不是好鬥的範例,他本身就貧乏變強的動力啊。
有棲川暴露一個矜持的笑容,此次,他換上了綱吉的聲音。連磨磨蹭蹭的腔調都學的惟妙惟肖,她說了一句隻要老司機才懂的話:“那,那獄寺君,你,你是我的左手,還是右手啊?”
綱吉收回擊臂,雙目凝神,深深的呼吸。
“獄寺君,不――”大抵是想說不消了。不過這時候獄寺已經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