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可貴你我這麼投緣,要不喝一杯吧!”一不留意,秦文浩再次呈現,一屁股坐回到劉明身邊。
我懶得理他們,又拉不臉皮走人,隻好拿起麵前的可樂,咬住吸管猛地往喉嚨裡啜。
“對哦,嵐嵐跟你一個專業的!真是可惜了,當初放棄了這一行,不然也不會混成現在如許!”說這話的時候,劉明臉上帶著非常可惜的神采。
“看來這幾年炊事開得不錯嘛,都進級成PLUS了!嗯,如許我就放心了……”
倆人就跟多年不見的好兄弟似的,肩膀搭著胳膊的,很高興地對喝了起來。
“現在如許?現在如許是哪樣啊?”恰好秦文浩還用心落井下石,意味深長地補上這麼一句。
“歸正我們這些搞修建設想的,在哪兒紮根都一樣!”
“走啦!”
還好我心態早就擺正,以是無所謂悲傷不悲傷。
聽到“修建設想”四個字,心俄然像被鋼針紮過似的,模糊有些痛,說不上來是甚麼滋味。
劉明並不是很善於寒暄的人,隻能說,秦文浩這方麵的才氣太強了,也不曉得剛纔我分開的半晌工夫,這倆人交換了些甚麼,歸正這會兒劉明望著秦文浩的模樣,的確一副迷弟神采。
“肚子不舒暢,想早點兒歸去!”我很不耐煩地答覆。
關你屁事啊!屋子是我媽的,她愛給我折騰,如何的?
“行,明天我就捨命陪君子,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哦……”
……以是,這傢夥壓根兒就冇留意我剛纔說過的話?
兩罐啤酒擺到劉明麵前,我眼巴巴地瞪著他,就差用腦電波給他通報資訊了,可這傢夥底子就冇抬眼看我,也就隻是想了想,立馬點點頭。
我在內心一字一句回罵,可大要上還得裝出受教的模樣,真是憋死小我。
劉明一臉茫然地望向我:“咋啦?”
秦文浩微微一愣,斜揚的嘴角忽的凝固,繼而皺起眉頭:“許嵐,你想太多了……”
“她呀,開了家蛋糕店,買賣也不如何樣,可惜了那家鋪麵,租出去每個月能夠有五千塊呢!”劉明一臉遺憾的搖點頭。
“是呀!”秦文浩夾了幾塊排骨扔進烤盤,順勢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瞟得我毛骨悚然。
發完這通狠話,我乾脆撞開他的肩膀,徑直走向剛纔的坐位。
劉明吃得不亦樂乎,麵前還擺著幾盤冇下鍋的葷菜,我忍無可忍,伸手搶過他手上的筷子,“啪”一聲扔桌上。
我下認識今後退,卻仍然冇有避過“鹹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