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爵呆了一會兒,有力的說:“我甚麼都不記得了。”身上的人半晌冇動,又問:“我名字也忘了?”
森爵細心一看,霍德希汶舔得津津有味的東西是從本身衣袍下伸出來的,之前被他撫摩過的尾椎有種一串串酥麻的感受炸開。森爵絕望的伸脫手往尾骨一摸,那條銀色東西是他的!是他的尾巴!尾巴!
霍德希汶從他身上滾落,躺在森爵身邊。森爵聽他悉悉索索動了會兒,被子一掀,那人脫了衣服擠了出去。滾熱的手臂摟住他的腰,森爵忍耐的閉上眼,雖說是孩子都生了的老夫老妻,可看在他失憶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如此水到渠成?
森爵這兩天做夢也冇有內容,因為腦筋裡實在冇有甚麼東西可供應他夢到,除了那根仍有些紅腫發痛的腳指頭……森爵深吸一口氣,驀地展開眼睛。有個黑黢黢的影子伏在本身身上,體重還不輕,森爵幾近是在刹時展開眼皺起了眉頭:“誰?”
森爵張了張嘴冇說話,他連休克是甚麼感受都忘了。隻能沉默的感受著腹上傳來的溫熱,那觸感模糊透著股熟諳。霍德希汶長歎一聲:“還好你冇事,今後我會重視的。”重視,重視甚麼?森爵來不及細想,霍德希汶手俄然掀了他的寢衣,不循分的往腰下摸去。
那人悶笑兩聲,如影隨形的纏了上來,不依不饒的湊在森爵耳邊,對著他頸子嗬氣:“爵爺,睡在你的床榻上是我的權力。你如果全忘了,冇事,我們一點、一點想起來。”森爵不喜好他貼緊本身脖子,那感受就像……就像羊脖子懸在狼嘴邊,帶著一不謹慎就會被肆意撕咬的發急和莫名其妙的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