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阿誰夢。
撞擊還在持續,每一次額頭打仗墓碑的震驚,許薇都感覺本身快死了,但是外傷的疼痛卻遠不及內心。染著腥紅血跡的吵嘴遺像就像被烙紅的鐵刺,深深紮根在心底,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西郊,墓園。
灌了杯涼水,許薇將惡夢殘存的心悸壓了下去,這才轉頭看向牆上的掛鐘。
照片上的女孩兒二十出頭,跟她長著一模一樣的臉,笑容甜美溫婉,那是她的雙胞胎姐姐許恬。
許薇當即坐不住了,就在她起家籌辦拿傘出門之際,門鎖哢噠一聲,房門推開,江淮帶著一身水汽,冷峻的走了出去。
許薇潔白的婚紗染滿了泥垢,被江淮揪著頭髮按跪在墓碑前。她被迫仰著頭,眼底隻要墓碑上灰紅色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