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所愛的,不過是放蕩不羈的花魁顏如是,而非一個為情所困的青樓女子。
一個看上去非常蕭灑隨便的女子,內心卻藏著放不下的感情。
全部場子都溫馨了下來。
懶得和白易寒切磋這個賭注有多無聊,她隻是應下。
要曉得,碧瑤大陸以武為尊,固然她宿世會一些手腳工夫和醫術,可這些不敷以讓她在這個天下裡安身。
顏如是笑得極其開朗,完整不似深閨女子的扭捏。
下一秒,她順手地將琴往前一推,用手支著腦袋,懶洋洋地開口道:“唱完了,輪到你們作詩了。”
柳筱的臉掩在簾幕以後,讓人看不清麵龐,可姣好的身材,還是顯現她是個妙齡女子。
柳筱的聲音很動聽,在這一片烏合之眾裡響起,分外清澈。
隻可惜,底下那些男人都冇有聽懂,隻是不斷地喝著酒,一邊喝采。
見她自傲滿滿地模樣,白易寒也不由起了幾分興趣,眸裡閃著興味的光芒,說道:“這個主張不錯,賭甚麼?”
那些小廝,每一個都是清臒斯文,一看就是墨客所扮。
“哈哈,好一句相思了無益,更好的一句是清狂,冇想到我顏如是,在這個風塵之地,也能遇見如許的一個知音。”
見柳筱不解的模樣,白易寒開口解釋道:“顏如是是紫陌樓的頭號花魁,向來都是喜好靠詩句,選出令她對勁的客人。”
見狀,柳筱不由也揚起一絲笑容。
不想,這些客人都早有籌辦,每一個聽到顏如是的話,都焦心腸轉向身邊的小廝,催促道:“你們還不快點作詩?”
聽出他口氣裡的幾分不覺得然,柳筱不由挑了挑眉毛,反問道:“景王殿下但是要和小女子打賭?看看我的詩句是否能引發花魁的興趣?”
聽了這句話,柳筱對顏如是的佩服之情更甚。
公然,有顏就是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