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它眸子裡的不甘和氣憤,柳筱不由笑了。
彷彿一道閃電,從飛揚的灰塵當中劃破,強勢又淩厲地一點點逼近。
聽到這句話,花夢終究回過神來。
可柳筱懶得理她,隻是徑直走到跑馬場裡的馬廄選馬。
俯下身子,花夢敏捷地將那顆藥丸塞進身下白馬的嘴裡,那匹白馬就收回一陣驚天動地的嘶鳴聲。
這那裡還是之前阿誰癡傻的洛月?
麵前的這批翼馬,是馬廄裡獨一能和花夢的寶馬所對抗的馬匹,看上去種類崇高,超脫不凡,但柳筱此時用靈眼看來,卻曉得這匹馬早就已經中毒!
而柳筱身下的小黑,此時藥效還冇有完整闡揚,身上的傷口還在漸漸癒合當中。
“彆那麼說嘛,甚麼樣的人配甚麼樣的馬,我看這匹馬和洛月還是挺相稱的。”
想害她,想讓她出醜?
越是上等的寶馬,越是難以順服。
“小黑,吃了這顆藥,你身上的傷就不會疼了,隻要幫我熬過明天的這一場,我必然放你自在,不讓你再受這些苦。”
一頭如瀑的長髮被簡樸地紮成一個馬尾,襯得她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目光落在麵前高大的翼馬之上,柳筱不由嘲笑。
馬廄裡的這些馬,都非平常馬匹,而是翼馬。
這時候,一旁的花夢已經選了一匹同一個種類的白馬,一躍而上。
這下子,不但馬伕傻了,坐在賽場邊上的其他秀女們都傻了。
場外的世人,瞥見這一黑一白兩匹馬刹時就拉開了龐大的間隔,不由鬨堂大笑起來。
好馬!
“放心,我不但不會被甩下來,還必然會騎得比你好,以是你就省費心吧。”
瞥見它承諾,柳筱不由笑了,一個翻身,躍上了馬背。
後半段比試,是要從賽場的另一頭回到原處。隻不過,這一次不再走陸地,而是要從中間的湖泊上飛過來。
她不能輸!
氣憤和不甘在內心如潮流般用來,她的指甲緊緊掐入了身下的寶馬身材上。
這匹馬,一看就是最上等的翼馬,乃至能和白易寒的那幾匹天白翼馬有的一拚。
這個時候,跟著鑼鼓響起,花夢就一甩馬鞭子,身下的白馬就飛普通地跑出。
她絕對不能輸給這個草包傻子!
“可不是嘛,不過這洛月這個草包傻子,能安然地騎上馬已經不輕易了,我們要求也彆那麼高!”
花夢底子不信柳筱的話,嘲笑著道:“明顯是個草包,也就嘴巴短長,你就等著出醜吧!”
紅色的勁裝相稱貼身,包裹出柳筱小巧有致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