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的情感,裴小七撇撇嘴:“他說遊樂土的事情,不能對任何人說,不然就不帶我去了。實在,當時我想讓你帶我去的,但是我又怕本身對你說了以後,你會罵我,以是就一向冇奉告過你。”
淩少爵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模糊感遭到有些處所不太對勁兒:“他甚麼時候帶你的遊樂土?”
淩少爵低頭看了眼一臉不滿的小女人,唇角冷硬的弧度,稍稍溫和了幾分:“還記得,之前帶你去見過一名叫韓墨的心機谘詢師麼?”
不過現在,裴小七倒是冇有工夫兒去體貼淩爵爺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她比較獵奇的是人的影象真的能夠被竄改麼?
裴知看了眼淩少爵,見他冇有甚麼反應,才說道:“人在被深度催眠後,能夠用重新構建的新影象來替代原有的影象,從而達到竄改影象的目標。以是,你纔會不記得曾經對江柔實施的三次暗害。”
也恰是是以,淩少爵纔回從影象中把阿誰,獨一以為裴小七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才導致情感不穩定,在此以後就從7處俄然失落,至今下落不明的心機谘詢師給從影象中挖出來。
這麼多年來,本身竟然向來冇有思慮過這個題目。
那一天,因為練習實在太辛苦了,她一小我躲在草叢裡哭的時候,碰到了剛好顛末四周的韓墨,也就是顧蕭飛。
但很明顯,淩少爵的話冇有起到涓滴感化。
她記得剛到7處的時候,本身真的是將近被那些彷彿永久不會結束的殘暴練習給折磨瘋了。
但不知為甚麼,她能夠記得顧蕭飛的麵龐,能夠記得本身在遊樂土裡玩的很高興,卻唯獨不記得顧蕭飛到底是用甚麼體例把本身帶出去的。
又或者說,裴知到底是從甚麼渠道得知,是顧蕭飛竄改了小七的影象。
當初因為練習過分嚴苛,裴小七也曾萌發過逃脫的設法。
淩少爵記得本身隻帶裴小七見過一次韓墨,未曾想她竟然記得:“想起來了?”
阿誰時候的裴小七,真的好想和外婆一起去遊樂土,但是外婆已經死了,再也冇有人能帶本身你去遊樂土玩了。
裴小七瞪大了眼睛,“你說,我暗害過江柔?”
淩少爵抿著冷硬的唇角,從裴小七的角度望去,男人冷硬的下巴彷彿有些緊繃,眉間的‘川’字兒,彷彿也更深了。
而現在,僅僅隻是提起了一個名字,裴小七便能夠暴露如許的笑容,可見,顧蕭飛曾經帶給了裴小七一段相稱誇姣的影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