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刻,愛卿才明白,這類不知何時緊緊繚繞心頭的激烈感情,就是……妒忌。
景霆瑞密意地凝睇著愛卿的臉,愛卿紅潤的嘴唇微微地顫抖,「嗯、朕也喜……」
「等……?」愛卿眨巴著那雙敞亮的、好似小植物普通的眼睛,明顯是有聽到,但還是冇弄懂景霆瑞的意義。
「還、還好,又不是夏季。」愛卿感遭到本身的耳朵更熱了,坐在這個本該習覺得常的禦座中間,卻感覺很拘束,手和腳都不曉得如何放纔好。
景霆瑞看著他麵紅耳赤,彷彿被罰靜坐的門生似的一動不動,就感覺好敬愛,有一種想要把他擁緊在懷裡的打動。
「乾、乾甚麼點燈?都這麼晚了,朕不籌算批摺子了。」麵對著明晃晃的燭光,愛卿感受臉上的紅潮底子掩蔽不住了,慌裡鎮靜隧道。
「嗯。就是剖明情意後,很想要做的事。」景霆瑞含笑道,「這也多虧了皇上您,之前命令撤走了這裡統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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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甚麼?聽不見喔。」
「安、安寢?」被景霆瑞那熾熱的吐息弄得心慌意亂,愛卿還冇來得及深想安寢的意義,就被景霆瑞徑直抱進了禦書房。
「誰讓您看奏摺了?」景霆瑞欺身靠近,「現在,不管微臣帶您回長春宮,還是去青銅院都太惹人重視,並且微臣也等不到阿誰時候了。」
認識到這一點的愛卿,不但啞然失聲,身材還在微微地顫栗。
來,連龍袍上繡著的暗金快意紋飾都一目瞭然。
「咦?——咦咦咦!」終究明白過來的愛卿,豈止是臉紅,連話都說不清了,「朕、朕纔不是因為要和你那、阿誰……以是才屏退他們的!你休要胡說!」
但是,他還想要看到更多——更多愛卿敬愛的模樣。
「你明顯就很會抗旨……」愛卿不滿地嘟噥著。
因為喜好,內心纔會感遭到妒忌和不安。
這類想要獨占景霆瑞,卻不曉得該如何做。想要瑞瑞隻看著本身,卻又感覺這類設法很無私很光榮,各種百般的表情如同亂麻糾結在一起,讓他很難過。
之前和父皇搶瑞瑞,現在就跟宮女、跟兵部搶人,愛卿就不明白,景霆瑞明顯是他的人,為甚麼旁人總要奪他所好呢?
「如何了?」
——待續
「那……阿誰安寢?」極小聲又迷惑地嘀咕,不知為何,愛卿心跳得更加短長了,他是很羞窘,可眼睛就是冇法從景霆瑞那清俊的臉龐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