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他看著讓人膽怯,卻不難服侍。」太醫附和地點頭。
可不是麼,景霆瑞劃一於陪著天子一起長大的,這層乾係,的確比親兄弟還要親,而皇上又是極重豪情的人,也難怪會重用景霆瑞了。
想到這裡,老太醫就忍不住感喟,幸虧,他就快告老回籍,不消在這裡熬著了。
那些親王、大官們,身上的舊疾一犯,就當是太醫們的忽視,儘拿太醫來撒氣,本身卻又不定時服藥!
「這位大人是……?」老太醫從速起家相迎。
「你……!」愛卿氣得神采都白了,咬牙道,「好!那你說,朕到底承諾了你甚麼?」
太病院說的好聽是為了服侍天子,但究竟上,各宮有甚麼人身子不鐺鐺,都要派他們出去問診,是一塊好處撈不著,好事總攤得上的處所。
「那晚的事,你籌算如何辦?」愛卿皺攏眉頭,直接挑明道,「冇錯,是朕對你下了藥,但是,那晚虧損的人,較著是朕啊,你莫非還要氣朕……?」
各宮各所要用的藥以及忌諱,都記實在上頭。
「莫非朝上要出大事情了?!」滿朝官員頓時惶惑難安。大臣們乃至感覺這「大事情」指不定跟本身有關,有的人還核閱起本身上表的奏摺來……。
「你真不想說?好!」愛卿指著飄著雨絲的殿外,痛斥道,「出去跪著!直到你肯說出來為止!」
「朕那裡有?!」愛卿本想好好地和景霆瑞說話的,此時,肝火又蹭地燃起,被人曲解的感受公然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