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父皇的錯,更不是爹爹的錯!是兒臣不孝纔對!兒臣無能,未能給父皇父後分憂,竟讓爹爹如此勞累……。」愛卿不忍見雙親這般難受,眼圈兒都紅了,由衷地認罪。
「兒臣見天下冰雹,擔憂驚到爹爹,特來看望。」愛卿照實說。
不一會兒,愛卿就邁入內殿來,他是單獨來的,還提著一盒禦膳房的點心。
「嗬嗬,是我不好,不聽醫囑,我一會兒就去躺著。」柯衛卿點頭,讓宮女給北鬥上茶。
一本厚厚的賬冊看呢!
「陛下,我是如何說的?天寒了,您需求臥床靜養。」北鬥並不客氣,就這麼直接地指責。
煌夜走到床邊,看到他身上的外袍都冇脫,便知他是倉猝躺進床裡的,便輕歎一口氣。
見狀,北鬥是瞠目結舌,差點都忘了恭迎天子了。
「等我看完這本帳就去歇著,夏季了,各宮所光炭火的開支就很多。」柯衛卿閒談道,他把北鬥視為老友,而非隻是一名太醫。
「我纔沒有……」柯衛卿在被窩裡頭抗議。
「皇後陛下沉屙宿疾,久治不愈,也是微臣的錯。」北鬥也嚇了一跳,現在纔回過神,跪下請罪。
「我那裡有這麼弱不由風……」柯衛卿躺不住了,乾脆翻開被子,下床。但是,他的腳尖才著地,身子就一軟,要不是煌夜一把撈住了他,恐怕柯衛卿就要摔個大跟頭。
「怕是會積勞成疾。」北鬥並不給柯衛卿麵子,直言道,「皇後陛下就算不看著那些公文賬簿,內心也還是牽掛著,這日夜難寐的,病如何養得好?」
「我那裡還喝得下,都快被您氣飽了!」北鬥是想柯衛卿立即去躺下。
「宣。」煌夜馬上說。
「啟稟皇上、皇後陛下,景將軍來了,在門外求見。」這時,李德意進門稟報。
煌夜內心即使掛念著柯衛卿,但是朝臣們都還在等他議事,以是這一月餘的日子裡,他見到柯衛卿隻要3、四次罷了。
「你真是越大越懂事了。」煌夜不由獎飾道。
「這宮裡養著的人也很多,你就不能讓他們去合計嗎?」北鬥還是喝了一口茶,李德意出去通報,「皇上駕到。」
「朕的事情也太多了,不然便能夠每天陪著你,親手餵你服藥,給你談笑解悶,也不至於你這般
「啊?」柯衛卿倒是一臉不測,「這外頭都下雹子了,你也來?」
隻見柯衛卿緩慢地丟開手裡的賬簿,北鬥覺得他要出去驅逐,哪知他轉頭直奔臥榻,翻開被子,合衣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