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氣功如何那麼強,到底是如何練的?」淳於炎用白晃晃的劍鋒直指著景霆瑞,疏忽他的施禮,獨自說道,「竟能抵消我突發的劍氣。」
煌夜微微點頭,他們正要走,炎俄然叫道,「父皇。」
「正如您所說,卑職當時確切能夠回絕。但是,接管皇後的調遣,為皇上效力,本就是部屬的誌願,這中間冇有半點勉強。」景霆瑞說完,還警告般隧道,「何況,這是我和太子之間的事,您最好還是彆插手了。」
「為甚麼皇兄不練無雙劍?」炎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目光灼灼地說,「與其教一個外人,何不讓皇兄他……」
炎微微睜大了眼睛,父皇偏心疼卿,這是他從小就曉得的,他也冇有貳言,因為愛卿就是招民氣疼。
倒不如之前在樹下練劍時,斬殺得那樣乾脆利落。
炎見狀,不想掉隊,從速也練習了起來。兩人如同一陣旋風,時而飛掠半空,時而落地扭轉,劍氣四射,菩提的枝葉如被暴風扯碎一樣,四周飄散。
而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能做的,就是儘能夠地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卿兒。
固然劍招完美,卻心浮氣躁,他俄然地殺來,確切讓景霆瑞不測了一下,不過,許是劍氣裡的怒意太重,反而拖泥帶水了,讓他有了閃躲的機會。
無雙劍訣,不但是指此劍法天下無敵。練劍之人更要處在顛峰之上,方能君臨萬物,傲視群雄。
白頭雀啾啾啼叫,菩提院裡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晨霧,太陽還冇出來,氛圍還是清冷的。
「嚷嚷甚麼?成何體統!」合法炎又要對景霆瑞拔刀相向時,一個偉岸的身影邁出院來。
「把破劍式,練一百次。」煌夜揹負雙手,如此號令道。
「……?」景霆瑞望著炎。
「部屬也喜好太子殿下。」向來很少與人搭腔,哪怕對方是主子的景霆瑞,此時卻可貴地辨白情意。
炎微微一怔,這個時候反覆上一百次,恐怕要在這待到天亮了。
「炎兒,景侍衛不是外人。」煌夜轉回身,聲音降落而有力,「朕若不信他,就不會讓他來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