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是因為我太玩皮,瑞瑞才分開我的嗎?」冇想,愛卿卻悟出了這一層意義。
「是啊。你老是出錯,爹爹多次寬恕你,是因為有景侍衛替你討情,主動為你受罰。有這麼忠心的下人,爹爹也不忍心再罰你了。但是,你卻做不了一個好主子,老是招惹是非、一錯再錯,還不如讓他去你父皇那兒當差……。」
此話一出,真是世人皆驚!連煌夜也瞪大了眼睛。
「是兒臣不對,出口不遜,惹得徒弟活力,兒臣甘心受罰。」愛卿先磕了一個頭,又道,「但這事和炎弟無關,還請父後明察。」
「這是如何了?鬨得如許大?朕一下早朝,就傳聞你要罰太子?」煌夜揮手免除柯衛卿的施禮,反而攙著他的手,一同落座。
「是,兒臣辭職。」炎麵有愧色,起家告彆。
「父皇,父後,為甚麼俄然把他調走了?」愛卿看著他們,非常焦急地問。
李德意領命,拿著戒尺走了過來。
柯衛卿輕瞪了煌夜一眼,以示不滿,煌夜和順地端住他的臉頰,低頭輕吻了一下,再牽著他的手,走向掛有帷帳的閣房。
愛卿聞言昂首看了看,溫朝陽就坐在柯衛卿右下方的錦凳上,撫著額頭,樸重哼哼呢。
「不是的!父後,此事兒臣錯誤最大。」炎卻急著攬罪,仰著頭說,「是兒臣第一個笑出來的,欺侮了溫太師。」
而後,有關那「五穀循環」的事情,柯衛卿講了一遍,煌夜聽了,竟哈哈地笑了,還說實在挺成心機的。
——待續
一向冇甚麼精力的愛卿,這會兒倒是直起腰背,很主動地看向外頭。
身著明黃色綾羅龍袍,威武不凡的煌夜如旋風般出去了,看得出是聞訊而來,行動急倉促的,他身後跟著兩個禦前帶刀侍衛,此中一人便是景霆瑞。
景霆瑞瞥見跪在地上的皇子們,神采一怔,但很快便站在他應有的位置——硃紅殿柱前去了。
愛卿一進入殿內就發覺到殊於昔日的嚴峻氛圍,宮女也好,還是寺人、侍衛全跟木頭人普通垂首而立,無人上前給他存候。
「……。」一旁的景霆瑞雙唇微啟,卻欲言又止,因為這分歧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