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衛卿還想訓戒孩子幾句，外頭通傳皇上駕到，他便起家接駕。

「走吧，殿下。」孫嬤嬤半拉半拽著太子，硬是把他帶了出去。炎兒也被他宮中的寺人帶走了。

「那麼，我不做太子了，爹爹你把瑞瑞還給我吧。」愛卿抬頭，看著柯衛卿道。

李德意也顯得非常難堪，隻能從速地打完太子的手心，又打了二皇子二十下，這纔算完事。

這一下耳光摑得極重，愛卿一下就跌倒在地，嘴角流血，景霆瑞二話不說地衝疇昔，一把扶起愛卿，察看他的傷勢。

「來人，帶太子殿下回宮。」煌夜說。在殿門外的孫嬤嬤從速出去，可景霆瑞卻不肯意放開愛卿。

「瑞瑞……。」愛卿卻不肯走，他的眼睛一向望著一旁的景霆瑞呢。

愛卿看到他，眸子裡立即蓄滿了淚水，但是卻冒死咬牙忍耐著不哭出來。

「父皇，父後，為甚麼俄然把他調走了？」愛卿看著他們，非常焦急地問。

身著深青雉鳥緞袍、頭戴鑲玉金冠的柯衛卿，坐在黃花梨鑲象牙圈椅裡，麵色有些寂然。

身著明黃色綾羅龍袍，威武不凡的煌夜如旋風般出去了，看得出是聞訊而來，行動急倉促的，他身後跟著兩個禦前帶刀侍衛，此中一人便是景霆瑞。

「孩子大了，總有本身的主張，不過，這倔脾氣到底像誰呀？」煌夜邪氣地笑了，意有所指。

長春宮東側的常寧殿，四周通透，臨荷花池而建，是隆冬乘涼避暑的好地兒。

——待續

「得了，你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了乾係。」柯衛卿揉了揉模糊作痛的太陽穴，歎道，「你們各自回宮，閉門思過旬日。此次不是罰抄就算了的，每人打掌心二十下！李德意！」

兩人都受罰以後，手心就跟抹了胭脂似的紅透了，還腫起一條條的杠兒。

愛卿看了看，端方地伸出雙手，攤開掌心。二十下，說多未幾，說少很多，加上溫朝陽還緊盯著看，李德意可草率不得，「啪啪！」的拍擊聲，不斷於耳。

「打在兒身，痛在娘心。」煌夜微微地笑了笑，握緊他的手，「你內心的苦，朕怎會不曉得。朝堂上這麼多人盯著卿兒呢，他出錯，便是朕出錯。此次，卿兒是過分了些，但你也彆太難過，孩子要漸漸地教，朕會一向陪著你、支撐你的。」

「炎？」煌夜彷彿有些不測，「他但是很乖的啊。」

「如何，卿兒，你找景侍衛有事？」煌夜問道。

而後，有關那「五穀循環」的事情，柯衛卿講了一遍，煌夜聽了，竟哈哈地笑了，還說實在挺成心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