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條記本放回原地以後,她發明在角落裡還躺著一本日記本。
蘇瑪麗躊躇了一下,把條記本放回床底下。一本一本疊好時,她坐下,順手翻開了一本,想再看看這些條記。她很喜好植物花草,也曾如此經心研討過。但現在她更情願去研討星座微風水,禱告這些東西能保佑她過得更好。這些筆跡很娟秀端方,見字如見人。她當真回想了一下那名作者貼在簡介上的照片,眉眼清秀,長相淺顯,笑起來很暖和,屬於一走進人群就會被淹冇的範例,絕對是能一手抄出幾大本條記的誠懇人物。
她進遊戲多長時候了?有一整晚了嗎?實際餬口裡是不是天亮了?遊戲裡的時候法則,是不是內裡一天、內裡一小時?會不會她實在已經出去了好幾天,公司裡的人都覺得她棄劇叛逃了?
啪地一聲,她臉上捱了一耳光。
“綠光,產地日本,1991年培養出世。淡綠色與紅色美好異化的綠色係玫瑰種類。微香,原種類舊名為“千鳥”,曾於1989年獲國際玫瑰協會金獎。”墨北辰跟在她身後,沉聲說道:“你喜好綠光,我就為你種出綠光。你說過話,我都記得。你想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為你去做。顧晚,從你第一次闖進我的眼中,我就要定你了。”
蘇瑪麗差點冇被她把骨頭給拍斷了。她惱火地扭頭看了一眼墨果兒,猛地站起來,拎著她的肩就往內裡丟。墨果兒嬌滴滴的,被她一把丟出了大門。
嘀……
闖出去的人是墨果兒,她看了一眼顧晚,擰擰眉,毫無規矩地問道:“喂,我哥呢?”
“賤人。”老太太親手打的,指著她,肝火沖沖地說道:“你竟然敢害北辰。”
兔子打著哈欠,搖著耳朵,拖著一隻掃把出來了。
鞦韆飛起來了。蘇瑪麗竟然冇有為這句平常能讓她吐的台詞爆笑,她低眸看向腳底的綠光花叢,頭一回感遭到了夢境的誇姣,就如同醉了酒,看甚麼都是影影重重,而她愛戀的那小我,就站在花叢中,如十二年前那般,朝她抬眸淺笑。
蘇瑪麗揉了揉腮幫子,惱火地看著老太太。這下可慘透了,誰來救她?她轉頭看了一眼窗戶,跳下去有冇有事?這隻是二樓,應當冇事的吧?
“仆人,我隻是一個NPC呀。”兔子停下來,懸在她的麵前,睜著紅眼睛說道:“我出不了遊戲機。這是你最後一次機遇了,再見哦,仆人。”
前麵是一大片玫瑰花圃,月光之下,大朵的玫瑰伸展著美好的花瓣,月光流淌在花叢裡,人走出來,彷彿走進了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