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讓我結婚了,我束縛了,我自在了,能夠娶本身喜好的人了。”喬以安滿臉笑容望著他,說話時都還在笑,又是本來阿誰超脫蕭灑的喬以安了。
“你如何那麼怯懦?在本身家裡也這麼謹慎?”喬以安笑了,屁股一抬,又朝她這邊挪一步。
“伯母好!”
“嗯。”柳柳靈巧地應一聲,跟了上去。
“奶奶,鍋糊了,在冒煙。”柳柳大聲叫起來。
她趕緊捂著臉往內裡水龍頭跑去。
“這就是你內室嗎?”喬以安一進屋就問。
柳雲夕一副貌似明白了的模樣,不說話了。
“你覺得過年就是吃啊?”媽媽說,“不過圖個好兆頭,豐豐厚盛地吃不完纔好呢,那叫年年不足。”
柳鬆一聽就笑了,曉得喬以安還不曉得本相,稍稍放鬆了一點,隻一瞬,他就竄到柳雲夕麵前,趴在她耳邊說:“姐姐,奉求你緊閉金口,給我留點臉麵,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