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跟家道冇有乾係,是我不好,睡吧,我累了。”柳雲夕翻過身子,背對媽媽。
“做買賣?”媽媽竟笑了起來,“他還會做買賣?前幾天打賭場裡的人都追到家裡了。”
就這一句話,把氛圍凝固了。
“這孩子啊,跟你小時候一樣的,靈巧得很。”爸爸樂嗬嗬地說。
“雲夕——”
“媽媽不要柳柳了,柳柳好乖,冇惹媽媽活力。”
這不約而同的呼聲乍起乍收,彷彿在這黑沉的深夜裡劃了一道口兒。但很快又被合上了,隻剩無邊的靜和黑。
“哦。”媽媽悄悄應了一下,再冇說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媽媽來到了她的房間。
“二十萬!雲夕!他交給病院二十萬,出院時還退了三萬。”媽媽伸出兩個手指,惶急地看著她。
柳鬆抬頭躺在床上,呼嚕聲震天,睡得跟豬一樣,剛纔的動靜他一點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