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一輩子的事情,你就這麼放得下?”媽媽見不著雲夕了,衝老伴喊起來。
被爸爸一逼,媽媽的淚又來了,吧嗒吧嗒地流,就是不說話。
“如何回事?甚麼幫喬以安找回自傲?”柳雲夕緊盯著他。
“老婆子,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噻,甚麼苦一輩子,甚麼心疼委曲,甚麼還了斷了不買車了,亂七八糟的。”爸爸幾步趨到媽媽跟前,急得不可。
柳雲夕這一急,彷彿把媽急明淨了,她迷惑地看著柳雲夕:“甚麼事你不但道嗎?你不是說很體味他嗎?現在又來問我?”
“柳嫂,你家雲夕真有福分。”劈麵的珍嬸由衷地說,視野被喬以安的車子牽得好長。
柳媽媽非常難堪地支吾一下,回身倉促進了院子。
“快點下來。”柳雲夕衝他背影叫。
現在,柳雲夕彷彿明白媽媽口中的“不普通”是甚麼意義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扭頭就走。
“好好好,我不懂事。讓他委曲了,他是我們家的財神爺,委曲不得,今後我必然像供佛神一樣對他,行了吧?我再不上樓去穿衣服,就真的不舒暢了。”柳鬆邊說邊踏踏上樓了。
“你姐說得對,就該你睡沙發,你太不懂事了。”爸爸插過來,同時挖他一眼。
然後他轉向雲夕:“雲夕啊,你不是說要去秋嬸家找彤彤嗎?快去。”
喬以安關了一半的車窗又滑下來,他看著柳鬆那大義凜然憐惜不已的神采,哭笑不得:“柳鬆,你胡說甚麼?”
起首是柳鬆,宣稱不舒暢,可剛纔明顯就是活蹦亂跳;再是媽媽,竟然幫柳鬆打保護,對珍嬸的話也躲躲閃閃,彷彿見不得人似的。
“我當然體味他,是他家提出消弭婚約的。如何啦?”柳雲夕嚴峻得抓住了媽媽的衣袖。
“柳鬆如何曉得的?”爸爸嚴峻地問。
“要睡沙發也該是你睡,你分不清誰客誰主嗎?”柳雲夕狠瞪著他。
“雲夕,你不要怨你弟弟,弟弟也是心疼你,你情願委曲,媽也不肯意,我們不買車了,把錢還給人家,媽裝機器的錢也漸漸還了,你跟他斷了吧。”媽媽拉起她的手,悲悲切切地說。
“是啊。我也發明你早上上一趟樓就不對勁了,如何回事?”爸爸跟著問過來。
“缺點?甚麼缺點?他不是好好的嗎?”柳雲夕越聽越胡塗,不由得往樓上看去。不曉得該死的柳鬆都說了些甚麼。
彆人有題目!不普通!
“哎呀,媽!”柳雲夕羞得不可,“冇有,不是柳鬆說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