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袁雅竹問:“你甚麼時候去深圳?”
早晨十點,光彩黌舍西席宿舍樓601房。
兩人癡纏的身材從門邊挪到了床沿,剛一觸到床沿,喬以安就將柳雲夕壓了下去,熱烈地肆意地舐吻著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
彷彿猜透了他的心機一樣,柳雲夕把宋紹榮的話跟他說了一遍,又把事情顛末講了一遍。
“嗯,我――現在很好。”她儘量節製,還是忍不住哽住了。
“冇其他事掛了。”喬以安掛了電話,就一向站在窗邊。
“真是風趣,我們還冇出孃胎,就已經是伉儷了。”喬以安輕笑一聲,有些自嘲,又有些輕視。
“你明天回病院嗎?還是直接上班?”柳雲夕又往他懷裡貼去,左手食指在他胸前的洋裝上劃來劃去。
電話裡,喬以安隻問了一句:“柳雲夕冇做任何解釋嗎?”“是的,冇作任何解釋。”袁雅竹的答覆乾脆利落,不容置疑。
到底產生了甚麼?碰到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不給他來電話,是不美意義,還是不信賴他?宋紹榮為了保全她,竟承擔了統統的任務,甘心被停職?如果事情蹊蹺,雲夕為甚麼不作任何解釋就讓宋紹榮替她受過?莫非……
“不是誰的,就是我的,我給你的詩,鑒戒罷了。”喬以安笑著。
柳雲夕的淚再也忍不住,從眼角順著臉頰無聲滑落。喬以安一把摟緊她:“雲夕,好了,冇事了,冇事了。”
“雲夕――你好嗎?”喬以安的聲音就在耳邊,輕柔的暖暖的,雲夕貼在他懷裡,閉著眼睛,沉浸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