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安兒,快坐下,你流血了。”喬母俄然瞥見喬以安手上往下滴的血,驚叫起來,“張嫂,張嫂——”
“你聽好了啊,彤彤要到你黌捨去上班,還問你把她的雲夕姐丟哪去了?看她那架式,你不交出她的雲夕姐,她是不會讓你好過的。”薄博警告的語氣。
薄博愣了足足有三秒鐘才非常絕望地回了過來:“你腦筋裡除了你的公主就是結婚是吧?你的心就那麼大嗎?能不能給彆人留點位置?”
喬以安冇想到母親會俄然質疑本身的決定,還提到柳雲夕。要曉得,他的這場婚姻到底有多無法多荒唐隻要他本身曉得。柳雲夕到明天都冇有訊息,也不曉得他要結婚的動靜她知不曉得,曉得了又會如何?是她果斷地要離他而去,那麼他要結婚了,她該是不會反對吧?但是會有祝賀嗎?
“安兒。”喬母輕聲喚著,“你在想甚麼?心不在焉的模樣。”
“你能不能有那麼一次電話不要提你的公主?”薄博很不樂意地說。
“可你像一個新郎嗎?”喬母嗔怨地看著他,“我看你是要下天國的模樣。”
喬母的話竟讓喬以安“噗”地一聲笑了:“母親,冇那麼嚴峻,您看我有那麼悲情嗎?我每天都歡暢著呢,彆多想啊,我上去了。”手指指向樓上。
“真的,彤彤病癒了?你小子真有本事!”喬以安情感一下漲了起來。
這回輪到喬母奇特地看著他了。
“安兒,你跟媽說實話,你跟她結婚是誌願的嗎?你是真的喜好她嗎?那雲夕到底如何回事,你就真的放得下?”
喬以安方纔升起的一絲高興被他這句話完整攪冇了,懶洋洋地“噢”一聲就籌辦掛電話。
“那她前幾天不還每天都粘著你,媽前媽後地服侍著您嗎?”喬以安莫名其妙地替袁香竹提及話來。
“哎,彆掛電話啊。”那邊薄博彷彿有千裡眼似的,吃緊禁止他,“跟你說閒事,另一個公主的事情。”
“甚麼不謹慎,他就是用心的。”袁香竹還冇完,歇斯底裡地叫,眼睛裡的光能刺穿喬以安。
“你彆這麼看著我。”喬母看破貳心機似的,“人是相互的,彆人敬我一尺,我回敬他一丈,可你的這個媳婦,她甚麼時候曉得尊敬人?”
“你彆去。”喬母到了沙發中間,並不坐下,拉著喬以安,“還冇進門就這麼嬌氣率性,那嫁出去以後還不爬到我頭上?”
“喂,薄博。”他叫。可那邊遲遲冇有聲音,他又連叫幾聲,那邊才傳來薄博驚奇的聲音:“啊,你接了,你甚麼時候憬悟了,接我電話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