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沫,樹要皮人要臉,你的臉呢?”他指著我的鼻子,居高臨下看起來很有幾分公理凜然的感受,“三年前我讓你不要給白斌下獄,你不聽。現在又返來打攪你mm一家的餬口,你這姐姐還要不要臉!”
丁姨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
梁巧皮笑肉不笑,寡言冷酷得狠,恰好過了會兒,她又憋出一抹笑問我比來如何樣。
我這輩子冇有聽到他罵過我這麼噁心的話,直到他口吐“女表子”一詞,心完整涼了,跟旺旺碎冰冰似的,賊硬。
飯桌上更是溫馨非常,丁姨跟梁巧悶頭悶腦吃,爸爸看仇敵似的盯著我。
“爸,你早就曉得梁巧老公是白斌,還怪我鬨他一家子?”我漸漸站起來,冷冷拍拍身上粘上的灰塵。
我向來就不怕我爸,從下就是,他越罵我,我就越能作,往死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