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長,我剛認識到就又是一空,這下是真實在實地摔到高山上,揹著地。幸虧身後有揹包,隻是有點眩暈。我爬了起來,擰亮手電筒,一間密室的模樣,白姐她們都在,但他們彷彿冇有我那麼狼狽。我剛跨出幾步,就聽“砰”得一聲。“哎喲,好疼,這是在啥子處所?”鐵頭捂著屁股。白姐噗哧一笑,“得了吧,彆裝了,今後有的磕呢,現在緊急的是找出口。”
空棺上麵有一條線痕,像是有被拖動過的陳跡。或許那是我將虎爪鉤上它靠其爬上來時形成的,這就申明這棺槨不是很重。
火勢越來越大,本就不大的石室,轉眼變成火海。幸虧冇有致命的濃煙,但這龐大的火焰正在緩慢耗損著氧氣。我能感遭到頭髮捲曲。“快啊,看看石壁上有甚麼出口,如許下去就會被烤死的。”我看向危子易。“你看我乾嗎,我又不會邪術結界。”小危秀眉一皺,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也是一副焦心的模樣。
眼睛不管用,我乾脆閉上眼,用耳朵感受。
這裡像是一個封閉的空間,石壁又變成了青石磚,我們還在墓裡,並且更深了,空中上滿是厚塵,一動揚起一片。
“下不下去?”白姐問。固然曉得遊魂是在這片地區失落的,但是也不敢冒然肯定就鄙人麵這個洞裡,憑遊魂一已之力,是不成能推開棺槨再移回原位的,如許一來,隻要兩個挑選:一,下去看看這個石棺封口的洞裡到底有甚麼玄機;二,原路返回,再去尋覓其他線索。
我們的先進速率很慢,謹慎翼翼的。俄然我感覺腳下踢到了甚麼,“啊”聲剛出口,就聽朗玄清一聲把穩腳下,腰間繩索猛地一收,腳下一空,整小我驀地往下一墜,腰上繩索猛一扯,好疼。然後不等喘氣,就是一陣磕磕碰碰,四周凹凸不平,空間狹小,我在不斷的翻來覆去地下滑,環境亂極了。四壁光滑,水滋滋的,底子刹不住車,一會兒撞頭,一會兒四肢撇到,狼狽不堪。像是在一個巨型怪物的身材裡一樣,不由讓我一陣反胃。這類滑滑梯不好玩。
一隻八尺石棺,靠兩小我力量就將其挪動,這不扯淡嗎?但這確切做到了。也就在表示,這棺槨,是能夠挪動的。我將觀點和大師說了下,都以為有事理。此次冇讓鐵頭完工,刺青一小我就推開了底座,暴露一個一人寬的洞口。
如何辦如何辦,不管了,管且試一試。不抱但願的朝那標記上一拍,喀嚓一下輕響,就覺背後石壁在緩緩挪動,猛地一下,背後一空,暴露一個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