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嵐眯著眼,一邊暗歎此人真是禍害,一邊忍不住心底慾望,低頭啃上方鈺的脖頸,留下一串證明他愛得有多深的陳跡,行動之間,不健忘抓扯方鈺的髮絲,讓他收回細碎的低吟。
副將煩躁的在原地打轉,等他再轉一個來回的時候,鮮明發明燕殊嵐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他身後,差點冇嚇個半死:“將……將軍……”
方鈺:“給智障多一點兒體貼,不要跟腦殘普通計算。”
這一查就查到林紫棠身上,林紫棠幾近每隔一段時候都要去一趟白雲那邊,因大師曉得兩人不敦睦,世人都覺得林紫棠想把在將軍這邊受的氣,從白雲身上找返來,就冇人管他,直到白雲昨夜返來找燕殊嵐,隨後燕殊嵐去了林紫棠帳中,帶回方鈺。
燕殊嵐:“不消管他,我們另有幾日到駐地?”
鬥大的汗珠沿著臉滑落,最後落入身先人滾燙的吻中。
燕殊嵐扶正打歪掉的鬼麵具, 麵無神采地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把那隻流血的手抓起來。
對不起啊,他們彷彿冇法鎮靜的交換,如何莫名其妙就要給他經驗了?
四周空無一人,即便有,也在聽到方鈺的聲音時,變成了一具屍身。
對不起,這個天下不適和他這類高智商的玩家玩耍,方鈺心中一邊吐槽,一邊將玉雕往燕殊嵐身上蹭潔淨,然後一點兒心機停滯都冇有,掛在了本身脖子上。
燕殊嵐搖點頭。
燕殊嵐重咬了一口,彷彿很不耐煩他的打斷:“冇有!”
成果發明,他一點兒印象都冇有,除了早晨做了一個不斷啃香蕉的夢, 等等啊,這類味道,這類感受, 方鈺冷靜把目光看向了正低著頭謹慎翼翼給他上藥的男人身, 然後下落, 定格在某個非常的凸起。
“橋豆麻袋,莫非不該該是我說了,你就會感覺,啊這小我竟然看破了我的心機,我必然要反著來,然後狠狠諷刺我一下,最後拂袖而去嗎啊……呃……”
不但如此,連舌頭劃過口腔內壁一樣的疼。
“起來。”燕殊嵐回到帳篷,重新抱著一套衣裳進屋:“把衣服穿上。”
頭頂猛地射下一大片壓迫的暗影,方鈺漸漸站起來:“我如果說甚麼都冇聽到你必定不信,那好吧,我全都聽到了,我如果跪下,你能饒了我嗎?”
方鈺倒在軟塌上, 昂首看著帳篷頂,細心回想了一遍昨晚到底乾了甚麼事兒。
“你不會要舔我脖子吧?”
王副將還跟燕殊嵐會商過,對方到底意在刺殺,還是救戰俘?戰俘中莫非有誰的身份不簡樸?王副將感覺是後者,前者是為了給後者諱飾,而燕殊嵐感覺兩種環境的背後另有一個更埋冇的目標,他的直覺向來很準,王副將隻能多派人手,連夜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