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的胡蝶結打得很標緻呢小安吉。”
藥物和煙的影響,再加上嚴峻的失眠和厭食,這讓路西法的身材很衰弱。
“嗬,你本來也曉得痛的啊,過來纏繃帶。”
路西法拍拍身上的灰塵,踩滅菸頭,一手抓住想分開的安吉爾腦袋上閒逛悠的鈴鐺,打量動手上的繃帶。
“問我如何會曉得?拉結爾和拉貴爾是由我培訓出來的哦,他們很優良不是嗎?
“哈,很好,我明白了……那麼如你所願,奉告我,你墮入發急的真正啟事。”
“謹慎!”
安吉爾將他拽了過來,路西法看著對方諳練的包紮伎倆,感到莫名心慌,用心敲了敲桌子想吸引他的重視力。
“我冇有!他們……!纔不是死在我手上的……他們明顯是因為那些怪物……你!你真的是……”
“並冇有!不要亂測度我的話!”
“啊……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這麼說,我也跟他們一樣都是神經病了?安吉,你這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吧。”
“這很首要,你還在為之前的事活力嗎?你很討厭我以是才避著我嗎?”
路西法被他的行動氣笑了,將抽屜拉開,重重地把谘詢表甩在桌上,挑釁般的抽出一根菸撲滅,並在對方要殺人的目光下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氣。
安吉爾剪掉了繃帶,像是負氣似的用力地把繃帶打好結,移開了醫療箱,使二人能夠麵劈麵坐著,昂首便直直對上路西法詰責的目光,隨即不耐煩地看向了彆處。
“我纔沒有……”
安吉爾威脅似的晃了晃手上的酒精,路西法從速搖點頭,成果不謹慎蹭到了傷口。
路西法例走到了對方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賞識著他黑得能滴出水來的神采,將臉湊到他的耳朵上,悄悄說道:
“……這不首要,包紮完後請你持續谘詢事情。”
至於你為甚麼對其一無所知,能夠是因為他們忘了奉告你……他們都挺粗心的。
“冇事……摔不死我,第一次聽到懲戒部組長講這類臟話,挺新奇的。”
另有米迦勒……你還記得他吧?他們懵懂的新手期間在培訓部度過,待他們風俗了新事情,被調到懲戒部,然後又都死在了那邊,無一例外。
“但是……你都不肯意來找找我,之前彈壓磨練時你還用心避著我,你彆抵賴啊,我有聽到你的鈴鐺聲,在文職的慘叫聲裡很較著的。”